下班之前,然然推开办公室的门,她背着一个包包,里边是汪海的药。汪海很喜欢然然的短发,短发更适合然然的身材。“走了吗?”汪海看着然然,他已经看不出然然哭过的痕迹。然然的眼睛里也没有离别的忧伤。然然很温和地“哼”了一声。女人用这种声音表达了她的愿望,她没有报答汪海的方法,她只有她的身体和尽力而为的性感。
吃过晚饭,两个人回到然然学院路上的寓所。打开门,空了一天的屋子里有些凉意,汪海很久没有来过了,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象主人一样巡视着里里外外的变化。与从前不太一样,很细微,说不上来。然然已经打开了空调的暖风,屋子开始暖和了。汪海靠在桌子上,看着然然把床铺收拾干净。
女孩素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把单子铺整齐,然后直起身,十分利索地解开了上身的牛崽外套。汪海的脸上露出惊异的神色。然然贴胸系着一条软皮的豹纹围胸,是汪海没有见过,也没有想过的样式。野兽的花纹包裹着女孩白皙的皮色,构成强烈的反差。汪海有些僵硬,很快,女孩又脱掉了裤子。在她窄窄的三角地带,同样贴着一件豹斑花纹的软皮。这块明显比上面的要毛绒许多,让人联想到毛皮下面的体毛。
汪海压抑着**,尽量掩饰住难以忍受的冲动,看着然然坐在床上。然然曲起腿把高跟鞋脱掉,又举起脚剥下短袜。到这里,然然停下来,抬起头看着汪海,眼睛里是等待。该男人动作了,然然不想把自己脱光,在穿衣服的男人面前,脱光的女人没有尊严,她知道这个男人不要没有尊严的女孩。
然然比前些天瘦了,肩头和脚踝能看见皮肤包覆着关节。汪海眼睛里仿佛又看见一年前来他公司里面试的然然,时间过去了许多,那时候的她好象就是这个样子。有些瘦,坐在他对面,局促着并拢着两腿,有很好看的脚趾,骨感,白皙,没有染过的趾甲,十分自然,让他有了据为己有的**。对了,也是这样的眼神,等着听他宣判。
没有关灯,汪海只是拉上了窗帘。他不记得和然然**时关过灯。并非随性而为,只是为了看清楚然然的眼睛。他喜欢看那汪眼眸里闪动着无助、挣扎、痛楚和欣快,就象万花筒,只要他挺着身体摇一摇,就会有变幻的组合,交错出丰富的色彩,让人觉得新奇和快乐。于是他来了,在光亮里脱光了衣服,挺着,来了。
没有揭然然的围胸,汪海把手伸向了然然的三角地带。他很想试试那撮绒毛的触感。然然合拢大腿夹住他,低低的声音说:“海哥,把灯关了。”汪海笑了,说:“怎么,害羞吗?”汪海想到了潇潇,他以为成熟的女性比女孩子更加害羞。他想或许然然也长大了,有了害羞。汪海返回身,去关了灯。屋子里黑了,窗外的灯光被窗帘挡住,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到。
汪海摸索着爬上床,摸到了然然。然然主动贴上来,两只手搂住汪海。身体微微在抖,很焦灼的感觉,然然觉得自己不太自然。汪海又把手伸下去,去摸那小块的毛皮,可它已经不在了,光光溜溜的肌肤很奇怪。汪海不相信自己的手指已经触摸到然然的身体,过于光洁了,然然下身寸丝不覆,全无一毛。汪海惊异着,想把手收出来,去那里看看。然然却紧抓住他,使劲让他在那里按住。
光滑、柔软,足够新鲜的刺激,让汪海兴奋。他跪起来,手掌按在上面,然后进去,就好象从来没有去过那里。他猛力抖了几下,然然不由自主跟着他战栗。“舒服,不舒服?”汪海问然然。“舒服。”不知道为什么,然然不是很想回答。紧质,有韧性,汪海觉得快活,他有意放慢速度,细细品味然然与潇潇的不同。究竟哪个好些?**在想象里,没多久,他很痛快地泄了。汪海从然然身上下来,然然放松了身体,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上,一整天过去,总算可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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