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既然要,汪海就送了。三点钟,两个人提着口袋回了饭店。客房门厅里的玫瑰花已经换成了水果篮,潇潇问汪海:“谁换的,他们怎么能进来?”汪海说:“客房服务,我们走了,他们自然要进来。”潇潇听了这话,再看看已经收拾整洁的沙发,心里不由有几分慌乱。
进了卧室,东西都掏出来放在床上,汪海笑着让潇潇把新买的衣服换上。潇潇娇羞地红了脸,说:“你真想看?”汪海说:“不是说好了?我敢买,你就敢穿。”潇潇的脸更红了,她觉得穿那种衣服的女人必定是放荡。
可放荡又有什么不好,既然男人坚持,女人半推半也就同意了。放荡的**可以用语言遮遮掩掩,潇潇说:“你真坏,我穿,可没说让你看。”咧开嘴,汪海笑了,他说:“我不看,怎么知道你穿没穿。”潇潇没回答,她说:“别说了,你出去,我穿上。穿的时候不能看。”
汪海不想离开,潇潇硬把他推到门外。她说:“你去卫生间。”汪海退出去,他在卫生间里转了一圈,又去果篮子里拿了个苹果咬了一口。潇潇的门还是关着。汪海想象着卧室里香艳的情景,呵呵,他觉得这些只是幻想。等待,还是等待,汪海忍不住了,敲了敲潇潇的房门。屋子里传出来潇潇的笑声,她说:“你进来吧。”汪海去推房门,门从里面打开了。
是男人意料中的潇潇,穿着她黑色的吊带裙子,模样没有变。汪海笑了,笑容里有他的疑问。他表情好象在说:“知道你不会穿。”
潇潇眨着眼睛问他:“怎么样,好看吗?”汪海说:“好看,不穿也好看。”潇潇一下笑了,她说:“你怎么知道没穿?穿没穿你还能看出来?”汪海说:“不用看,我就知道。”潇潇笑得捂着嘴,她说:“真穿了,在身上呢。你看不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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