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在这会儿是帮着纳兰德聿了,可胤禩不干了,“皇阿玛,说好是取前三位进行最后角逐的。”
他这一说,令康熙有点为难,定好的规则,自己带头破坏了,所以他看着心怡,“丫头,你说呢?”如果心怡赞同,他也豁出去了,反正纳兰德聿一路赢到现在,也说得过去。
没想到心怡不赞同,“八爷说得对,规则是早已定好的,不该随意更改。”心怡才不怕他们耍赖呢!
第十题又悬挂出来了,这是一道谜,“早上四条腿,中午二条腿,晚上三条腿的是什么?”
我们自然都知道是什么,可那时的人却不知道啊,人们又是一阵议论。
“咦,有这种东西吗?……这岂不是怪物!……从来没见过!……答案是什么,快点回答呀!”
这下可没办法乱猜了,选手们蹙眉思索着。
康熙压低了声音对心怡说:“你刚才为什么不同意朕的意见,朕是为你着想。”
心怡也低声说:“谢皇上,他不会输的。”
纳兰德聿在纸上涂鸦,暗思,“这到底是什么啊,一天之内居然有三种变化。”他呼了一口气,朝四周看了看,其他人也正在苦思冥想。
人群中,好几个衣着光鲜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拄着拐杖站着。
纳兰德聿盯着拐杖,脑袋中突然灵光一现,“三条腿……早上……中午……晚上……我明白了。”
清脆的铃声再次响起。
康熙也不要吴涪齐报告了,忙问:“纳兰德聿,答案是什么?”
“回皇上,答案是人。”
十阿哥哈地笑出了声:“纳兰德聿,你长四条腿啊?”这话引起了很多人的哄笑。
心怡横了他一眼,“十阿哥,你也曾经有过四条腿,只是你自己不记得了。”
“皇阿玛,儿臣有过四条腿吗?”十阿哥一脸疑惑。
康熙白了他一眼,众嫔妃捂着嘴直乐。
“纳兰德聿,请你解释给十阿哥听,免得他还以为有人曾把他的腿给锯掉过。”众阿哥中,心怡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位。
纳兰德聿笑笑,说:“十阿哥,这早中晚其实并非指一天,而是指人一生的三个阶段,早上是人的婴儿时期,婴儿不会走,只能手脚并用的爬,这就是四条腿;中午便是指成年人,自然是二条腿走路;晚上则人已垂垂老也,年老体弱,需要拐杖支撑,这拐杖就是第三条腿。”
康熙频频点头。
“难怪心怡会对纳兰德聿情有独钟。”胤禛心中也对纳兰德聿赞赏不已。
十道题抢答完,纳兰德聿、祺睿、芾翊进行最后的角逐。
只见地上铺着一大块红地毯,地毯中央有一颗硕大的珍珠。
“最后一局,一题定胜负。三位都瞧见那颗珍珠了吧,格格要求你们不准用武功,不准用任何工具,也不准踩进地毯,想法子把珍珠拿到手,谁先拿到珍珠谁就赢。三位明白了吗?”吴涪齐讲得很清楚了。
三人都点头表示明白。
“好,开始!”吴涪齐的话音一落,几乎是同时,纳兰德聿和祺睿走到地毯两头,开始卷起地毯,而芾翊则还没明白过来,傻站在原地。
祺睿看了看纳兰德聿,将地毯一抖,珍珠被抖到半空,然后纵身跃起,纳兰德聿岂肯落后,也纵身一跃,两人在空中你来我往地过起了招。
咦,不是说不能动武嘛!两人都违反规则。珍珠掉了下来,纳兰德聿分手无术,一脚又将它踢到空中。
大家都仰着脖子看。当珍珠又落下时,祺睿把它又踢上去了。
武功本不是祺睿的强项,纳兰德聿又丝毫不肯相让,几次三番,祺睿的招势便有些乱了。当珍珠再次落下时,祺睿把它踢歪了。珍珠斜着朝芾翊的方向而去,纳兰德聿在空中一扭身,急着去拦。
晚了,珍珠恰恰就在芾翊跟前落下,这么好的机会芾翊怎么会错过,一伸手,刚好接住珍珠。
芾翊看着手中的珍珠,愣了愣,突然跳起来,高喊:“我拿到珍珠了。”
纳兰德聿呆住了,祺睿也愣在那里。
纳兰宏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胤禛、胤禩也傻了。
妤妃的脸上乐开了花,“我就说嘛,我们家芾翊一定能夺魁。皇上,您该宣布芾翊为额驸了吧。”
“等一等,皇上,臣不服。”纳兰德聿可急了。
祺睿也跟着说:“臣也不服,珍珠只是凑巧落到芾翊手上罢了。”
“不是说谁也拿到珍珠谁就赢吗?现在珍珠在我手上,我自然就是赢家。”芾翊眉开眼笑地说。
胤禩怎么跟让芾翊成了这好事,冷笑道:“如果珍珠凑巧落到一个小娃娃手里,那格格是不是要嫁给那个小娃娃呀?”
“就是,芾翊是捡了个现成的便宜。”和亲王也不乐意。
胤禛更是直截了当地表示反对:“皇阿玛,儿臣也认为芾翊不能算赢家,如果芾翊成为额驸,则有违此次选婿的初衷,百姓会议论,会耻笑。皇上也不希望格格嫁错人吧!”
妤妃顿时翻脸,“王爷的话是什么意思?格格嫁给芾翊怎么是错的?”
“小王的意思是芾翊不配当额驸,如果刚才格格同意皇上的建议,纳兰德聿早就是额驸了,正因为不想有失公平,所以才继续比试,几位弟弟,你们说对吗?”胤禛到这个时候拉拢弟弟们了。
“皇阿玛,儿臣同意四哥的意见。”对自己有利,八阿哥自然同意。
几位皇室人员在争吵,场下的人也在争吵,祺睿几步就来到芾翊面前,“把珍珠交出来,你没资格娶格格,珍珠又不是你凭本事拿到的。”
“凭什么要我交出来,格格只说谁先拿到珍珠谁就赢,现在我拿到了!”
“你真会捡现成的便宜。”纳兰德聿也不满地说着,“刚才我们动手拿珍珠的时候你在旁边做什么?”
“纳兰德聿,以我们之间的交情,你还不帮我着点。”芾翊暗示着。
“我和你有什么交情?”纳兰德聿明知他指什么,却故意装作不明白,“我实在想不出我们什么时候有过交情,再说了,就算你我之间有交情,也比不过这额驸的吸引力来得大呀!对不对,祺贝勒?”他把火引到了祺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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