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穆王爷都说尹大人自由了,他一个小奴才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惹恼了尹大人可不大好,慌忙脚底抹油随便弄了个名号然后闪人。
其实,也怨不得李穆找人把她锁在屋里。
不过几天,穆王府就被她折腾的鸡飞狗跳,连个苍蝇都把这当人间炼狱,不管活物、死物,没有不遭她折腾过的。
好在老夫人现在不在府上,不然还不被他折腾的怒火冲天。万岁明明赐了府邸给新科状元,可惜的是在她入住当晚,就被她不小心给一把火烧的干净。
万般无奈下,她只好跑穆王府小住几日,事实证明,她的毁灭性不是一般的大,难怪李穆令人将她看住了,免得她有惹出什么祸事。
不过,他禁令一解,指不定小妮子又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他不知道,只芷自从那日做出橘红糕以后,忽然眷家的紧,正琢磨的再做几个月饼来思念思念远在千年后的家呵。
还不等她乐颠乐颠的跑去厨房去施行“毁灭性”大计,忽然远远疾步而来了王府中的刘管家,旁边跟着个青衣俊俏的小厮。
一见到她,小厮偷眼打量过她,直到在刘管家的确认下知道这是新科状元尹遥雨,立刻清清脆脆的宣。
“太后懿旨,传尹大人入宫一叙。”
“太后?我不认识太后呀……她找我干什么?”
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在她对面的两人不由自主的头上多了三条黑线。有没有搞错!这样的话怎能说得!
只有跟她久了的小叶子才见怪不怪的看着发愣中的几人,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终于有人和他一样尝到了尹大人无理头的气死人本领了。
怜悯的看着他们,小太监在心里爽呆了,颇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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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掩的竹门“叭”的一声被人打开。
“云崖格!你说什么?让我去杀尹遥雨?你疯了吗?”
手里是一只灰色的鸽子,鸽血延着他紧握的掌心滴滴流下,霎时间染红了厚实的大掌。可怜的鸽子,已无了生的气息。
挑眉,瞥过他手中那生生被捏死的鸽子,面容儒雅的年轻男子温和的笑。眨眼间一道银练陡然挑起一道快入光电的风痕,直袭步入竹阁的黑衣男子而去。
见状,黑衣男子粗旷的面庞上一抹愤怒,在深刻如蜈蚣的刀痕下更显狰狞。只一眨眼,黑影翻飞,几步退出竹阁,疾风带过,扬起一阵幽淡的竹香。
“是的,我让你去杀尹遥雨。”
看到他被自己逼出竹阁,云崖格唇畔勒出道微微的弧度,满意的合上手中正放着的一卷经书,轻描淡写的道着。
微微一愣,黑衣男子登时明白他不愿让自己踏入竹阁的原因,只因自己手中染上了鸽子的鲜血。
一把将手中的信鸽掷在地上,他忍不住在心底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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