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澜累坏了,昨晚二人太疯狂了,久旷的身体与初识**的任芳菲象贪吃的饿汉不知节制几度纠缠,直至眼都睁不开了才相拥着睡去。
任芳菲先醒过来,必竟是练武的人,体力好的惊人,加上年轻,竟没有感觉不适。看了看怀里一丝不挂的可人儿,浑身青青紫紫的,仍然无知无觉地昏睡着。
一想起昨夜颠龙倒凤般地极致缠绵,身体就又起了变化,不禁羞红了脸,他怎么如此的贪求不满?他真怕昨夜的颠狂让澜儿看轻了他。
给澜儿穿好衣服,自己也换上干净的衣衫,澜儿竟然毫无知觉地任他摆布,偷偷吻了吻她,这才下了车。
春日的早晨是那样美丽,鸟儿在林中吟唱,风儿吹过树梢,枝头上嫩绿的新芽显示着勃勃生机。
迎着晨风,张开双臂,任芳菲闭着双目面露微笑,呼吸着甜美的空气,沉浸在美妙的暝想中。
他听到了种子发芽的声音,他听到了小树吸取地下水分的声音,他还听到了喝饱了水的叶子努力生长的声音,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悦耳那么地美好。
陆风澜“嘤咛”一声睁开眼,肚子饿得咕咕叫,身体不住晃动的感觉知道车子在行走。想起身,可是动一动浑身酸痛得要命,暗自叹息,这就是纵欲无度的下场。实在无力起身,只好唤任芳菲:“芳菲,我好饿!”
早在她发出第一个声响时,任芳菲便知道她醒了,只是不好意思面对她就没出声。待听到她那又软又糯稍带暗哑的声音唤他时,心中一紧,浑身打颤,一股异样的感觉油走全身,使得他差点掉下车去。忙一敛心神,深呼吸,这才镇定下来。停下车,从怀里把路过一个小村庄时买来的食物掏出来,终究还是不敢面对陆风澜,只把车门打开放在门边。
陆风澜躺着没动,她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柔声道:“我动不了,你拿近点。”
任芳菲脸发热,连脖子都红了。
陆风澜催促了一声:“快嘛,我饿死了,昨天都没吃多少。”刚睡醒时的慵懒和因为没休息好的疲惫使得她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自己不觉得,但听到任芳菲的耳中却成了催情的毒药。
颤抖着进了车子,把食物拿到陆风澜身边。陆风澜轻声道:“我还没漱口洗脸呢。”
任芳菲低声道:“我已经帮你洗过了,你漱漱口就可以了。”说着将水囊递给她。
陆风澜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漱了漱口,想爬起来吐掉,却又“哼”地一声倒了下去。
任芳菲吓了一跳,顾不得害羞忙将她搂起:“澜儿怎么了?”
陆风澜闭着嘴“嗯嗯”着示意要吐掉水,任芳菲把她抱到车边,陆风澜强撑着起身把口中的水吐掉,道:“再要一口。”
任芳菲又给她喝了一口,吐掉口中的水,陆风澜这才重又倒回任芳菲怀里,呻吟了一声,真是太没脸了,连漱个口都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全身的骨头都叫嚣着抗议,提醒她疯狂后所付出的代价。
任芳菲担忧地问:“澜儿,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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