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安澜抄好一篇佛经,用镇纸压住,又拿了另外一张纸继续抄写。
杏儿拿了本书在一旁瞅着,惊喜道:“小姐,这书上说有一种办法,只要做个小布娃娃,埋在梧桐树下,在布娃娃上写上谁的生辰八字,然后扎上针,那人就会浑身如针扎,疼痛难忍,是真的吗?”
安澜头也不抬,笑道:“是不是真的,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杏儿连连点头:“拿谁试呢?”
安澜若有所思了会儿,道:“五月初八过寿辰,三十多年前那就该是……。”
“五月初八?”杏儿呀了一声:“小姐你,你要拿荣华郡主……。”
安澜瞪了她道:“小点声,你想害死我啊。”
门外,赵妈妈端了糕点过来,正好听到这一段对话,吓的她赶紧退下了。
她走后,那边墙角转弯处,秋儿露了脑袋,走过来,推开门,钻进了书房。
几口茶的功夫后,赵妈妈又来敲门了,送了两盘子糕点来,让安澜注意歇息,别累坏了,脸上并未表露什么。
安澜在书房忙到半夜,赵妈妈催了好几次,安澜都不为所动。
杏儿拿了铁锹进来,大大咧咧道:“小姐,东西我拿到了,咦,这大晚上,赵妈妈还没睡呢,小姐是夜猫子,赵妈妈还要早起呢。”
赵妈妈眸光不期然从杏儿手上扫过去,然后道:“你也不劝劝小姐,熬夜伤身,我这就回去睡了,让小姐别抄了,不差那一两篇佛经的,有这份心,菩萨感受的到,保佑墨王世子早日康复。”
杏儿连连点头。
赵妈妈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还把门带上了。
翌日,又是一个艳阳天。
因为禁足,所以不用去给长辈请安,安澜难得多睡了两刻钟,醒来时,整个人神清气爽。
要不是早饭送来了,怕凉了,杏儿都不会叫她。
安澜总算找到了一个禁足的好处,可以睡到自然醒。
吃了早饭后,就在院子里溜食,暖暖的阳光打在人身上,别样暖和。
正打算回书房,外面传来一阵叮铃悦耳之声。
安澜嘴角上扬一抹弧度,朝院门口看去,就见谢欣澜走进来,谢若澜落后两步。
谢欣澜一身云锦绣海棠纹裙裳,腰肢婀娜,步伐款款,明艳动人。
谢若澜气质要婉约的多,如果不说话,简直就找不到存在感,然而能这么跟在谢欣澜身边,心性的确不容小觑了。
安澜迎上两步,道:“二姐姐的脸好了?”
谢欣澜摸着自己的脸,脸已经好差不多,看着还有些肿,但是没那么疼,也不需要罩面纱了,就是手还肿着,估计要明儿才能好。
安澜笑道:“你们两怎么得空来我这儿?”
谢若澜看着安澜,道:“昨儿三姐姐回来,脸色要比现在黑许多,但伤疤处没有那日在花园见到的严重,三姐姐脸好转了?”
安澜眸光一黯,没有说话。
她这样子,就算是回答谢若澜了,她脸没有好转。
谢欣澜瞥了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墨王世子看来是真把三妹妹你当成福星看了,我们以前还真没看出来,现在蹭点福气,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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