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麻溜的就把剪刀拿来了,安澜把楚亦宸固定好的木棍和纱布都剪开,仔细检查他的腿是否接好了。
安澜手碰到他的腿,楚亦宸眉头就皱紧了,疼的。
安澜手缓缓移动,确定骨头是否完全接好,柔嫩滑腻的小手从皮肤上滑过,仿佛是佛弄在他心间,痒痒麻麻的,就像是被人用鹅毛在撩拨。
安澜检查了半天,才道,“左腿接的还不错,右腿有一点点的错位。”
说着,安澜把他的腿重新固定住。
杏儿见了,就道,“小姐怎么不帮世子爷接好?”
杏儿问的,正是楚亦宸想问的,安澜起身道,“这固定架子太差,极容易松动,而且我需要调制药膏,等我药膏调制好了,再帮你医治。”
说着,叫他把手伸出来,帮他把脉。
把脉完,便是开药方了。
两份药方,一份是给他的,让他抓了药自己煎服。
另外一份药方,是让暗卫抓了送来,她调制药膏用的,现成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刚写完,暗卫褚东就回来了,拿了药方去抓药,固定架子的图纸也一并带走了。
然后,就没什么事了。
安澜想回内屋,结果人家自来熟推着轮椅在她书房到处看,安澜只好陪着了,万一有丫鬟来,她也能应付。
书房四壁上挂了不少画,有些是名家大师的,有些是谢安澜自己画的,楚亦宸欣赏了会儿,然后看着安澜道,“你的医术是失忆后学的?”
昨天,他是看到安澜对临摹画卷束手无策,这要是以前,绝不可能。
安澜没有说话,杏儿就道,“是失忆前学的。”
安澜嘴角扯了下,这丫鬟嘴真快,不过说了就说了,她和他的亲事估计很难退了,且不说圣旨赐婚了,就是墨王妃来国公府说的那话,也希望渺茫,但还是要争取下的。
这厮不好相处啊,她可不想未来不是争吵,就是大眼瞪小眼。
而且,这流氓色鬼,身边估计还不知道多少姨娘通房了,这样的人,她可不稀罕。
杏儿说医术是失忆前学的,楚亦宸果然诧异了,“作画忘记了,医术没忘记?”
安澜看着他,脸不红气不喘道,“这很奇怪吗,琴棋书画学那么多有屁用,竟给我惹事,医术是治病救人,我脸毁容了,最需要的就是医术了。”
没人质疑过她医术怎么来的,又曾经过目不忘,安澜说什么都理直气壮,不服啊,不服你多读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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