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安澜还担心江氏,膝下无子,谢容澜已经出嫁了,回头她再出嫁,江氏怎么办啊。
江氏生她时难产,才没法再生育了,她得想办法给她医治看看,能不能再怀上,毕竟江氏现在的年纪才三十二三,要在前世,没结婚的都大有人在,何况是生孩子了。
这些天,她已经拿江氏当亲娘看了,她希望江氏能过的很好。
只是安澜没想到,她让杏儿和秋儿,还有雪雁几个去府里溜达,和丫鬟套近乎,还真给她打听到一件事来。
而且是一件让安澜很气愤的事。
杏儿得知这事,就赶紧回来禀告安澜,而且都没敲门就直接进来了,“小姐,云阳郡主来国公府了,她来是向二小姐道谢的,说是二小姐画的画和题词,让云王府赢得了这一次牡丹宴的举办机会。”
牡丹宴不是每年都在一个府里举办,而是轮流来的,今年本该朝阳长公主府举办,但是云裳郡主和亲了,朝阳长公主实在没心思办什么牡丹宴,就推辞了。
另外几个府邸为了争夺牡丹宴是绞尽脑汁,最后决定作画比试,可以找人帮忙。
一阵倒豆子禀告完,杏儿就破口大骂了,“忒不要脸了,那画和诗明明是小姐的,什么时候就成二小姐画的了!”
没有文采就努力,把小姐的辛苦想出来的诗词据为己有,实在可气,“云阳郡主说她画意进展不小,二小姐说可能是她前儿作画之前,喝了几杯米酒,有些微醉的缘故,平常的画技要差许多,让云阳郡主别取笑她。”
酒醉能引千般情,寓情于画写相思,诗中多写愁闷苦,情到深时自成诗。
喝了酒,作的画比往常好,说的过去。
安澜把手里的笔丢下,眸光微寒,她起身道,“去荣安堂!”
之前让她背黑锅背的爽,现在又占她的便宜,那幅画虽然不是她作的,却也是她换回来的,没有让人据为己有的道理。
见安澜起了身,杏儿连忙跟上,道,“小姐,你还在禁足呢,这样出落雪苑,会惩罚加倍的。”
安澜赫然一笑,到底谁惩罚加倍还不一定呢!
安澜被禁足的事,国公府上下都知道。
她出了落雪苑,朝荣安堂去,不少丫鬟婆子都看着她,府里还没有哪位小姐敢不把老夫人的话放在眼里呢,就算要出门,也是有人求情,老夫人点了头的。
三小姐不但出来了,而且似乎就是去荣安堂的,这是要去做什么啊?
不少丫鬟都起了好奇心。
安澜一路直奔荣安堂,才刚走到屏风处,就听谢欣澜道,“三妹妹从锦州回来,脾气真是越来越不好了,祖母罚她禁足,她也敢把祖母的话当成是耳旁风,我看她肯定是嫌弃祖母的惩罚太轻了!”
老夫人虽然不管内院事务了,但她在国公府,也还是一言九鼎,不容小辈忤逆的。
安澜没禁足够半个月就擅自出来,老夫人脸色有些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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