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到谢锦文,她还打算第二天去西院看看,后来被谢锦义用蛇一吓,也没心思去了,后来又忙着谢容澜的事,再禁足,到今天,她都不知道二太太长什么模样。
杏儿说过,二太太是府里最随和人了,可惜身子弱,不常见到,和夫人的关系是最好的,很疼她呢。
她借用了谢安澜的身子,但凡是疼她,她关心的人,安澜都想替她守护好。
安澜揽着江氏的胳膊道,“娘,我回府许久,都没有去见过二婶呢,方才我还耽误娘和二婶说话了,咱们再去一趟吧。”
江氏失笑,戳着安澜的脑门道,“你还受罚呢,跑出来,老夫人没罚你,你不赶紧回去,还想着到处乱跑?”
安澜轻耸道,“祖母开明,我是去探望二婶,又不是逛花园,她不会罚我的。”
她就不信,老夫人会不知到画的事,她受了委屈,心里有气。
江氏知道安澜去见二太太什么意思,她是想给二太太诊脉,她和二太太认识多年,一直相处和睦,是国公府里难得能说上几句体己话的人。
她膝下无子,谢锦文和安澜又从小喜欢在一起玩,江氏拿谢锦文当儿子看的,哪怕是为了文哥儿好,她也希望二太太身子好。
只是安澜不是说不宜暴露她的医术吗?
安澜执意,江氏就顺着她了。
两人一路说着话,再去西院。
路上,江氏和安澜说江远成的事,江氏知道安澜派了丫鬟去冬宜院打听,怕她担心,所以告诉她江远成已经回江家的事了。
江家虽然举家去了锦州,但是在京都的府邸,却没有卖掉,一直留了人看守。
江家不缺那几万两,而且府邸位置不错,现在卖了,回头想再买回来可就不容易了,况且江家住了好多年,也舍不得卖。
那天江远成送她们回来,谢忱之要留他住在国公府,江远成觉得太拘束了,婉言谢绝,还是回江府住的。
江氏一直觉得江远成很懂事,不会胡乱闯祸,但是这一次,为了匹马就闯墨王府,她是吓着了,她道,“再过两天,我得让你表哥回锦州了,我可不能让他在京都出什么事。”
安澜没什么意见,锦州离京都又不远,乘船轻松,也只要五天,骑马就更快了,四天足够。
表哥要是想再来京都小住,很方便的。
两人带着丫鬟朝西院走,那边谢欣澜和荣华郡主看着她们有说有笑,气不打一处来。
“娘,你看她,被祖母禁足,给墨王世子抄佛经祈福,还能到处乱跑,这算哪门子的禁足啊!”
谢欣澜表示不服。
荣华郡主眸光深沉,想到什么,她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
姜嬷嬷会意的附耳过去。
荣华郡主吩咐了两声,姜嬷嬷就笑着转身离开了。
荣华郡主看着谢欣澜道,“娘教你的话,都记清楚了吗?”
谢欣澜扭着绣帕,几乎跺脚道,“娘,她谢安澜记性好,我记性还没差到那地步!”
说完,谢欣澜就快步走了,仿佛被自己娘看轻了,生气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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