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澜坐上马车,才笑道,“先前,二姐姐和礼部尚书赵家小姐闲聊,正聊的高兴呢,突然那边跑过来一半大男孩,不小心撞了她一下,二姐姐没什么事,但是赵二小姐就惨了,当时她们下台阶,二姐姐稍后一步,被人一撞,然后就把赵二小姐给撞台阶下了……。”
虽然台阶不高,才五六阶,可是撞下来也很疼啊,而且赵二小姐的额头还磕到了石头,见了血。
牡丹宴在即,额头受了伤,估计不一定能参加了。
安澜听了,嘴角微张,要不是忍着,实在想笑。
谢欣澜来大佛寺,求什么平安福是假,真正的目的是想把煞星的名头给摘了,求了支上上签,回头人家说起来,也有话搪塞。
可是刚求完前,和人家赵二小姐说笑,赵二小姐就倒霉了。
这哪里是把煞星的名头给摘了啊,几乎是坐实了。
谢欣澜能有好心情才怪了。
谢欣澜几乎是气了一路,气的心肝肺疼。
等她们回府,荣华郡主和老夫人早知道这消息了,荣华郡主脸色很难看,就跟谁欠了她百八十万两银子不还似的。
老夫人倒还好一些,她看着荣华郡主道,“虽然欣澜是无意,但她把赵二小姐撞了是事实,对女儿家来说,容貌太过重要,牡丹宴在即,要是因为受伤不能参加,我国公府和尚书府恐怕会生嫌隙。”
老夫人只说了这么说,荣华郡主懂老夫人的意思,她是要她进宫找太后要些凝雪膏给尚书府送去。
可是凝雪膏是那么好要的吗?
荣华郡主看着老夫人道,“凝雪膏是贡品,太后一年也只有两盒,之前已经给了一盒给欣澜了,只怕也没了。”
要是能要,前些天,谢欣澜手和脸疼,她早进宫了。
安澜听了,就道,“我那还有半盒凝雪膏,赵二小姐伤的不算太重,足够了。”
杏儿一脸崇拜的看着安澜:看,我家小姐就是这么心善!
安澜不说还好,一张口,荣华郡主看她的眼神就像是淬了寒毒似的,看的人骨头都打哆嗦。
要不是她在江家耽搁,早嫁进墨王府了,好不容易回府,又和江大少爷演戏,害的她不得不耍手段,结果连累了自己的女儿得了个煞星之名!
安澜可不管荣华郡主的眼神有多冷,她吩咐杏儿道,“去把凝雪膏拿来。”
杏儿正要走,荣华郡主就道,“不用拿了。”
要真送给赵二小姐用,害她毁容,那是真结仇了,虽然国公府还不怕一个尚书府,但谁也不愿意多一个敌人,何况推了人,赔礼道歉是本分。
安澜一脸不解的看着荣华郡主,只听她咬牙道,“你那凝雪膏,谁知道有还是没有问题,我连欣澜都不敢给她用,何况是送给赵二小姐了。”
啧,总算是承认凝雪膏有问题了吗?
安澜还欲再说,荣华郡主就道,“我一会儿进宫想办法要点。”
说完,她话锋一转,看着安澜道,“听丫鬟说你在大佛寺还和慧静禅师说话了,慧静禅师还给了你东西?”
这事,老夫人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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