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挨着老夫人坐着,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大佛寺,我和孟大太太的侄女苏小姐生了些嫌隙,孟大太太找我去,让我们握手言和,我想应该是墨王世子帮孟三少爷找了大夫,我又和墨王世子有婚约,之前我被轰出成国公府,墨王世子也知道,所以找个台阶给我下,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吧。”
安澜这么说,老夫人没有怀疑什么,点头笑道,“如此甚好。”
谢欣澜则在一旁捂嘴笑道,“被人轰出府,这么丢脸的事,怎么从三妹妹嘴里说出来就那么的云淡风轻呢?”
安澜看着她,不咸不淡道,“我是去见自己的姐姐,又不是去做什么鸡鸣狗盗违背良心之事,有什么可丢人的?”
真要说丢人,国公府头一个就是她娘荣华郡主了,她还有脸说她。
荣华郡主短短几天时间就连丢了两次脸,要不是知道老夫人心里有数,她肯定要好好的在老夫人跟前给她上点眼药。
老夫人问了问谢容澜的情形,安澜和江氏小坐了会儿,便起身告退。
回落雪苑的路上,安澜在想怎么帮苏沅香解毒好,她不可能亲自去苏府一趟的。
“杏儿,你那还有平安福吗?”安澜问道。
杏儿摇头,“没了,我买的平安福送给秋儿了。”
意外得了五两银子,本打算花出去的,结果都没去大佛寺下面的集市走一圈,就回府了,秋儿找她要礼物,她就顺手把平安福给她了,不过那钱得来的太容易了,攥在手里,杏儿有点心虚。
杏儿甚至都怀疑安澜把银票给谢容澜,是不是和她一样的感觉。
正想着呢,就听安澜道,“待会儿找秋儿把平安福要回来。”
杏儿不知道安澜要平安福做什么,不过她要,她找秋儿要回来不是难事。
回了屋后,杏儿把平安福拿了回来,安澜就进了书房,把平安福拆开。
平安福里装的是一些祛除晦气的药材。
把解药塞进去,然后重新合上。
杏儿自告奋勇道,“奴婢送苏府去。”
安澜知道她想趁机逛街买东西,就道,“就说这平安福是我求的,让苏小姐把平安福泡水喝。”
“奴婢知道。”
杏儿一脸高兴的拿着平安福屁颠屁颠的出府了。
至于苏沅香把平安福泡水喝,最后拉了三天肚子,差点虚脱的叫救命的事,自是不提。
苏沅香的事解决了,还有一件事叫安澜头疼呢,那就是绣荷包。
她长这么大,针都没用过几回,一上来就要她绣荷包,实在是太为难人了。
可是楚亦宸要荷包,荣华郡主和老夫人都知道,她得把荷包做好了,交到她们手里,不绣都不行。
安澜抓了秋儿教她,一刻钟后,秋儿就无意的流露出一种诧异来:小姐,你怎么变的这么笨手笨脚了?
安澜的郁闷和心塞,谁能懂?
秋儿看着那荷包,一脸奴婢知道小姐很用心,但这荷包不知道墨王世子看了是什么样的心情,得要多大的毅力,多么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才能挂在腰间……
秋儿什么都没说出口,但什么都写在了脸上,安澜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一个荷包,安澜折腾了一个时辰,被秋儿来来回回不知道拆了多少回,最后都拆烂了,只好换新的继续折腾。
安澜静不下心做针线,玩惯了银针的手,却偏偏奈何不了小小的绣花针,手指都被戳出来好几针孔了,疼的她心头冒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