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没回答,只道,“你帮我办件事。”
安澜在褚风耳边嘀咕了两句。
褚风,“……。”
轻咳一声,褚风脸微红道,“那爷的腿……。”
“他的腿疼不疼,就看你办事靠不靠谱了。”
褚风忙作揖,“属下这就去办。”
傍晚,谢忱之回府,就去玉堂院用饭。
谢忱之算起来,比较恪守自律了,一个月内,在荣华郡主那里歇九天,在江氏那里歇八天,在诸位姨娘那里歇六天,余下的时候在书房住,就算有波动,也不会超过两天。
今天,正好是住玉堂院的日子。
谢忱之爱好广泛,尤其喜欢字画和下棋,和江氏在一起,多会来上一局,荣华郡主身份尊贵,字画多,多是给谢忱之研墨作画。
这不,新得了幅好画,急着拉谢忱之共赏。
谢忱之一听就猜是大家的画,也来了兴致了,这不草草的吃了晚饭,就去了书房。
荣华郡主缓缓把画打开,本以为能看到谢忱之欣喜若狂的脸色,可是看到的却是铁青和怒不可抑。
“龌龊!”
谢忱之拂袖而去。
荣华郡主只顾着看他,都没注意到画,等他走了,她再看画。
画上是一男一女身无一物的依偎在假山旁……
荣华郡主的脸登时黑成了锅底色,把画往地上一丢,勃然大怒。
锦华轩内。
某世子爷看着褚风带回来,递给他的画,耳根轻红,“是她送的回礼?”
褚风,“……。”
爷,你想太多了。
褚风心中腹诽了一句,没敢说出来,只点头道,“是谢三小姐送的。”
但好像似乎并不是什么回礼啊。
楚亦宸顿时高兴了起来,俊美无铸的脸闪耀如星辰。
褚风那句不过是属下亲自去取的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这画是荣华郡主的,谢三小姐根本就不敢留在身边,就借花献佛做了顺水的人情,却是把爷乐的屁颠屁颠的。
难道谢三小姐把爷推坑里,爷就真进了她的坑,爬不起来了?
……
再说杏儿和雪雁受冤枉,安澜赶去的及时,只挨了十板子,奈何板子打的很重,两人回去后,屁股肿的老高,只能卧床歇养。
安澜再调制药丸,只有秋儿帮她打下手。
杏儿在江家就开始学帮忙了,手脚要比秋儿麻溜不少,再加上谢云澜年纪小,药丸不能太大,而且药味不能太熏,需要做的步骤要多很多。
一夜忙到月上中天,第二天,丫鬟都以为她要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偏偏安澜醒的早,甚至比平常还要早上一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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