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关心二房吗,到锦州了还记得带药方回来,怎么现成的大夫,反倒不问了,假惺惺。
安澜心中不虞,最不耐烦她们母女这种假关心了,但是人家问了,又不能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便道,“我和墨王世子说了,也带着大夫来国公府的,谁知道半道上大夫就不见了,墨王世子脸色有些差,我就没敢问,下次有机会,我再问就是了,现在二婶的身子渐好,没那么着急。”
这边,安澜因为谢欣澜追问大夫落脚之地烦着,那边墨王府,某世子爷才是真烦。
一来是断袖之癖传遍京都的事,二来就是大夫治病的事了。
断袖的事,他不想解释,左右王爷和王妃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正因为知道,所以楚亦宸更加郁闷啊,尤其王妃什么都不说,又什么都写在脸上,既然这么喜欢谢三小姐,何不早些娶回王府,这样调戏人家姑娘实在不合适。
看着自家母妃那眼神,楚亦宸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很想爆吼出声:那是意外,我没有调戏她!
然后郁闷的想,母妃都笃定他调戏了,他要不调戏回来,这也太冤了点。
这边正烦着呢,那边长公主又登门了,之前说找大夫,大夫没来,只送了药去长公主府,这些天,孟荀天天吃,但是没感觉出效果来,毕竟他不身体僵硬,就和寻常人一样。
现在大夫来了,当然要请大夫亲自把脉开药方她才放心,还有能帮她儿子续命二十多年的事,是不是有什么稀罕药材难寻,尽管说,她一定会找到的。
楚亦宸头疼不已,他知道长公主关心儿子的病,但他总不能再把安澜找王府来,或者送她去长公主府吧,孟荀的病,怎么治,她早告诉过他了,去了也是白去。
王妃不知情,只看着楚亦宸,“能请大夫去长公主府一趟吗?”
楚亦宸只能拿街上流言来搪塞了,他郁闷道,“街上都在传龙阳癖好,这可不止我一人的事,还有她呢,最近一段时间,她估计不会出现了,至于孟荀的病,她也很感兴趣,长公主大可放心。”
能不能医治孟荀,全在他,而不是安澜。
这些天,他也一直在找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浑身散发恶臭,但是一无所获。
长公主失望而归,但是墨王妃却积极准备纳吉礼,择日送来国公府。
楚亦宸几乎每天都要往国公府治病,王妃舍不得他带着轮椅奔波,总归都是要娶的,早点娶回来,也能安心治腿,早日康复。
但要说着急,也急不过晋安侯府。
晋安侯夫人又登门了,和周家商定周心茹过门的日子,就在十天后。
本来最近一个吉日,是六天后,可是那一天,云王府举办牡丹宴,大家的心思都在牡丹宴上,自家女儿也要参加,就往后挪了几天,多几天也能把喜宴筹备的更细致些。
周心茹十天后出嫁的消息传来,安澜都有些晕乎乎的,不是要先解毒吗,亲事定了不就成了,用的着这么赶吗?
安澜不知道她和楚亦宸走后,晋安侯和晋安侯夫人又商议了一番。
先治眼睛,只有七成把握,可要是先迎娶周心茹进门再治,就是十成了,左右都是要迎娶的,何不十拿九稳,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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