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想着心事,也不言语,也不管村民在背后指指点点,王义也听不到他们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王义的娘一直在门口等他们,等到他们回来了,一同回家。娘竟然摸索着做熟了饭,姑娘见了娘又是一头跪倒在地,感谢娘为她做的一切,娘把她扶起来,又仔细问了她的身世,姑娘讲到少年丧母,随父亲四处飘泊,老娘陪着流了许多的眼泪,后来娘忽然问了一句:“姑娘,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姑娘沉默了许久,忽然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抱住娘的腿说:“我现在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还望您老人家收留,我什么活都会干,每日只求一饱即可。”
娘一下把姑娘扶起来说:“好闺女,快起来,我没有女儿,你就当我的女儿吧,你大可放心,只要有我们吃的就有你的,不就是多一双筷子吗!”姑娘转忧为喜,王义听了也是高兴万分。这样家里一下有了生机。
张婶还是不甘心,一直在墙角蹲着,仔细听隔壁说了些什么,好到街头巷尾传讲。
王义的家里一下充满了生机和活力,姑娘忙里忙外的,为娘收拾家里的东西,娘在后面追着说:“好闺女,不要收拾了,那些东西你不要动了,你一收拾完了,我就找不到了。”姑娘笑着说:“以后您就是我的娘,我就是您的眼睛,让我来侍候您,而且给您养老。”娘听得脸上乐开了花,王义也在那里傻笑。
晚上一家人吃完饭,娘说:“小玉,你今年多大了?”小玉说:“我今年刚好十八,属兔的。”
娘笑着说:“你比王义小三岁,以后就叫哥吧,王义,你可不能欺负她。”小玉叫了一声哥,把王义乐的咯咯笑。
夜晚的坟地很安静,只有冷风从树林间穿过,随着哗哗的树叶摇动,深秋的落叶随风而落,冷风把落叶卷的到处乱飞,就像是坟地的鬼火一样到处乱窜,不知名的鸟在远处扯着嗓子哇哇叫着,空旷的坟地是老鼠的天下。
就在王义他们白天刚刚埋的新坟,此时忽然发生了变化,只见那个土堆在慢慢动,那些白天刚盖住的新鲜的未干的土慢慢散开来,一会儿从土堆伸出一只手,幸好在这荒郊野外没有人,不是的话,还不把人吓死了?紧接着是一个人脑袋,一下从土里钻出来,跟着半个身子探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白天王义埋的那个老者,老者从土堆里出来,伸了一个懒腰,拍拍身上的土,回头把土堆上的土堆好,一脸的笑,好像十分快乐的样子,笑着扬长而去,只见坟地的冷风更大了,卷得落叶漫天飞舞,又有谁知道这野外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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