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心里骂林员外歹毒,明着好像是在帮王义,是在做好人,其实只有小玉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不由银牙暗咬,看来这仇报得还是有些晚了,忽然想起来小青也不知是否出来了,是否开始行动了,现在她的弟妹们机遇不好,即使能修成人形也是法力有限,不知这次能否解决掉林员外,又想起来王义要离开自己泪水又夺眶而出。
王义和卢秀才两人都喝得微醉,卢秀才直呼痛快,不断说:“这才是饮酒呢!与那帮俗物在一起,纵是有珍馐美味,也是味同嚼蜡,如坐针毡。”说罢摇摇晃晃离去。
王义也觉得轻飘飘的,回来一看小玉的两眼通红,不解地问:“你怎么了?娘子,你不愿为夫报效国家?”小玉没有说话,木然地点点头。
王义目光一变:“想我堂堂男儿,七尺之躯,国难当头,却不精忠报国,枉然为人!想想那些水深火热的黎民百姓,不早日平息战乱,你我不日也将无太平。”小玉一头扑进王义怀里,紧紧抱住王义,好像王义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泣不成声。王义爱惜地抚摸着小玉,安慰道:“正好我所学有所用,我会很快回来的,你和娘在家好好等我。”
小玉抽泣不止,望着远处,久久无语。
那个长官支使走别人,打开装有金银首饰的包裹,顿时金光灿烂,蓬壁生辉。长官眯起眼,一件一件摸着这些发出迷人光泽东西,他不由拿起两件放入自己口袋,准备带回家给老婆,想了想,又一一放了回去。长官重新系好包裹,揣在怀里回家去了。
过了几日,长官让人把那位女子送到家中,他老婆一看当时就拉长了脸,扑上前要抓她丈夫的脸皮,那长官把媳妇拉出来,耳语一番。他老婆满脸笑容地走进去,以弟妹相称,着手为其梳洗打扮。收拾完毕,这位女子婀娜多姿,秀色可餐。长官老婆拉着她的手,啧啧赞叹:天下竟有如此妙人儿,女人看了都心动,不要说大老爷们。
这位长官通过他人引见,见到林县令,说有一弟妹长得甚是出众,想托县令找个好人家。林员外一听,两眼顿时来了精神,但马上又暗了:唉,这帮蠢才审美太差了,往往说什么国色天香,一去看也就是些残花败柳,甚至是些粗俗异常,这也就是到现在还念念不忘王义妻子的缘由。
林员外以为这次又是什么没有品位的女子,“哎”了一声,没太在意,说:“明日中午有宴席,你把她领过来,让大家看看。”长官怅然离去。
第二天在县城最大的酒店“客再来”,林县令照例大摆宴席,宴请各方宾客。大家彼此都已听说此事,心照不宣,憧憬着今天又会是个什么样美人。长官急匆匆领一女子上来,众人睁大眼睛。只见长官身后闪出一人,给大家弯腰施一个礼,长官往旁边一闪身,林县令和在座的人目光都粘在她的身上。林县令暗自叫道:“好一个尤物!”只见其面若桃花,让人忘记口渴,又觉嘴馋;娇羞腼腆,眼神流离,似看而非看,林县令刚想迎着她眼神,人家目光又低了下去,林县令失望地吞了口唾沫。如果说小玉是艳丽,七姨太是淫荡,那么眼前这个姑娘是娇媚;小玉威严冷艳,七姨太忒俗,这个女子是雅柔……众人都有点失态,看得如痴如醉。林县令如梦方醒,大声招呼:“快请入席!”把长官和那个女子一并让入席来,众人坐下,开始上菜。
林县令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旁边美人,这位女子一直低着头,这样人们越发想看;瞬间一抬眼,人们的心跟着一颤,媚态万千;面容神态如绢做美女,画上娇娥。林县令问起女子身世,其仍是低头道来,只听得声轻悦耳,一口外地方言,听起来如阵阵鸟语,很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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