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少军一只胳膊搂着秀玲的脖子,另一只手就伸向秀玲高高耸起的前胸。秀玲嘴里含糊地“嗯”了一声。马少军轻声道:“我早都来了……咱们开煤矿了……”手下不停,片刻就解开了秀玲的衣扣;伸手抓住秀玲里边的贴身小衣服往上一撸,□□□□□□□□□□□□□□□□□□□;□□□□□□,□□□□□□□□,□□□□□□,□□□□。马少军轻叫一声:“小乖乖啊!”一只肥厚的大嘴就凑了上去。
马少军一边舔着,一只手就蜿蜿蜒蜒地伸到了秀玲的两腿之间。就听秀玲又“嗯”了一声,马少军轻声道:“开煤矿……要风光……”慢慢地就解开了秀玲的腰带;然后从秀玲的头下抽出胳膊,放开秀玲,两手揪住秀玲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秀玲全身裸露,玉体横陈在床,双眼紧闭,满脸泪水。
马少军瞟了秀玲一眼,站在床头,□□□□□□□□,□□□□,□□□□□□,毫不怜惜。秀玲“啊”地一声大叫,半个身子都折了起来,不由地往后退了半尺。马少军轻声道:“小乖乖,我早就来了呀……”秀玲重重地重新躺倒在床上,诺大的一颗泪珠从长长的睫毛中涌出,闪着晶莹的亮光,顺着眼角,慢慢流到了鬓角的发丝中。
马少军加紧动作,秀玲嘴里梦呓似得“哼哼”着;等马少军喘起粗气的时候,秀玲好像在唱歌:一首悲凉而婉转的歌,歌声中似有无尽的回忆,无限的憧憬,而又有无言的痛苦与挣扎……
马少军□□□□□□□□□□,咳嗽两声,吐了口唾沫;然后抓起裤子穿上,拍了一下秀玲的脸蛋,转身走了。
过了好久,秀玲才清醒过来,马少军已不见了踪影。秀玲本能地收拾着身上的和地上的衣服,没有意识,没有思维,只有心底里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哀鸣着:被这**给骗了!……被这**给骗了!……
秀玲一直躺到很晚才起来给玉良做饭。一看见玉良,秀玲感到脸“腾”地一下变得火烫火烫,扭扭捏捏地都不敢看他。幸好夜色掩盖住了秀玲脸色的异样,玉良什么也没有发现。
秀玲好好伺候玉良吃过了晚饭。夜里上了床,秀玲翻腾了几遍身子,终于咬咬牙,就换地的事,拿定了主意。
“马少军今天又来找我了,说换地的事。”
“你咋回应他呢?”
“不换。”
“嗯,咱不换。”
“咱租地给他。”
“啥?”玉良一骨碌爬了起来,惊恐地看着秀玲。
秀玲一把把他拽躺下,问:“你家是啥成分?”
“地主呀。”
秀玲“哈”地一下乐了,一字一顿地说道:“好,咱就按地主家的规矩办。咱不换地,咱让他租!”
“你……你不想过安生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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