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少军见秀玲终究还是跟着春花来到家里,大喜过望,把俩人哄到床上,尽兴施淫。
兴至夜半时分,冷不丁地就有人拍他家院门。小崽子们出来一个,把院门打开了,进来院子的却是秀玲的丈夫赵玉良。
屋内,一张大床上的三人都是一愣。
秀玲和春花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那马少军隔着窗子,张嘴就骂,仍是满不在乎:“日你娘!黑更半夜不让老子睡觉,快滚!有啥事,明天再你妈的说!”骂完了,再把秀玲翻个个儿,□□□□,□□□□,□□□□,□□□□。
要搁往常,玉良早就吓跑了,但今天那玉良却没有滚。玉良挨着骂,犹犹豫豫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逼近着三人一张大床的那间屋子……
屋内,秀玲紧张得忙屏住呼吸,却听见玉良的脚步声慢慢走到了窗口下面,不响了。
秀玲松了口气。就听玉良站在马少军的窗下,对着窗棂说:“又挖出来几袋土了,像煤,也像土,很黑……二蛋想背回家,我不让背;拴住也想背回家,我也不让背……还打起架了……我回来给你汇报一下……我还回去咧……”
玉良走到窗下,马少军只好停住不动了。屋内寂静,秀玲就清清楚楚地听见了窗外自己男人因着急而粗重的呼吸声,当即狼狈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听自己男人和马少军说话时那卑微、怯懦的语调,心里更像刀剜一样难受……秀玲一把把马少军从自己身上掀开,攒起拳头,没头没脑地往马少军头上、身上乱打。
马少军“嘿嘿”一乐,再翻身把秀玲紧紧压住,把那头埋到秀玲肩膀上,嘴还不闲着,在秀玲的脖子上亲得“吱儿吱儿”响,浑然不顾玉良是否能在窗外听到。
春花背对着他俩,蜷着身子,面对墙躺着,一直在装睡,这时有点忍不下去了。春花从床上爬起来,跨过他们俩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跳到地上,把脸贴近窗棂,关切地问道:“玉良兄弟,他们打你了么?”
玉良似有些感动,连忙道:“没有。我也没有打他们。是他们俩打起来了。嫂子,哥要是不吭声,我就不让他们背了。我回去了。”
春花用高兴的语气说:“好!你快回去看住他们。你哥随后就到。”
玉良应了一声,脚步声急促地“嗵嗵”响着,越响越远……最后听见一声院门响后,院内又寂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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