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的一家酒馆内。
师傅和通儿要了二盘素菜,一瓶白酒,痛快地喝起来,不亦乐乎,这时,酒馆内走进两个男子左到师傅旁边的桌子上,他们身着朴素,气色很差,像是得了什么大病,两人要了一壶烫过的烈酒,二斤酱牛肉,小二将酒菜放到桌子上,二人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其中一个发福的男子拿起大碗,连干三碗烈酒,边喝边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师傅一听,来了兴致,喝下一小盅酒,仔细地听着二人的对话。
“哎!我说老海,那玩意不会追来吧!我咋感觉背后冷风飕飕地呢!刚才,真他娘的吓人,草!浮出个那玩意!”,那发福的胖子低声说道。
“打住,打住!你他妈粪坑乌鸦草赶紧给老子闭上,这事只有咱俩知道,其他的无所谓了!那帮人乐意咋说咋说,不管他娘的!”那个叫老海的中年男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胖子。
“不,不是,老海,我不是这意思,我就是觉得这玩意邪乎,真他妈邪乎,你说咱俩在黑水河打渔也得有七,八年了吧,从来没看见古时候的玩意啊!更别说捞出来过棺材啊!被活活淹死的人咱也看见过,死人骨头就更别说了,可是那东西,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大红色,一丁点儿杂色也没有,还他妈笑着死去的,奶奶的,吓人,吓人!”那胖子说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咕咚咕咚又是一碗烈酒下肚。
老海挥手又叫了一壶烈酒,也咕咚喝下一碗酒,咳嗽一声,低声说道:“奶奶的,喝这烈酒烧刀子也压不下,不会是咱俩招到啥玩意了吧!你说那棺材,哈!用几块大木板子就钉上了,可是在那黑水河,那么邪乎的地方,竟然不烂?真邪了怪了。咱先不说那棺材板子吧,就是棺材里的那红衣女尸,要是端详着断气也就不说啥了,可是一打开棺材之后,那女尸还笑着呢!而且那衣服,一片大红,一点杂的颜色也没有!真是邪门了!还有那棺材里的七个黑得跟炭似的骷髅,是被烧过了,还是咋的,怎么就那么黑呢!”
胖子吃下几块牛肉,挥了挥筷子,说“爱咋咋地吧!我是他妈的不管了,要是那玩意缠着咱俩不放,赖着不走,我也没办法了,毕竟咱俩没得罪她吧!还有呢?如果那个红衣女子是结婚的时候就死了呢?也说不定?不过真是很邪乎!大白天的,出这种怪事,不说不说了,吃菜,吃菜,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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