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我下班回家,半路上灵芝的大弟弟,说要考大学让我他帮助辅导语文说:“我姐姐不让上学校去找你,怕别人听了透题。我等你有一个钟头啦!”
我一听,心中就明白了,这是灵芝出的鬼点子。一方面帮她弟弟复习,一方面她又能经常见到我——我俩名正言顺地幽会——我欣然应允,这好事哪有不答应哪!我看了他们在哈市弄到的提纲,说:“这么的吧!我拿回去做完再给你送去!”
“我大姐让你上我家去!”大弟说。
我看了看表,说:“告诉你大姐,我明天下午去。让她等我!”大弟“嗯哪”一声骑车子走了。
第二天,我翻译了提纲上所有的古文,下午,借故家访又去灵芝家和她相会。灵芝早早放了学在家等我。灵芝和母亲在收拾屋子,外面凉一绳子刚洗过的衣服。娘俩都穿着粉红色绸子棉袄,乍看好像姐俩似的。外间炕上新糊的纸。还没干。灵芝母亲把我让到里屋,就上外屋灶炕给我烤烟叶去了。我问灵芝:“今天下午咋没去学习?”
“你不说要来吗!”灵芝白了我一眼。
“听说你病啦,我特来看看你,你弟弟不要复习功课吗?”
“上公社听辅导去啦!”灵芝拿眼睛瞟我,显出一种动情的媚态。我想去抓她的手,她躲了:“我上趟厕所!”
芝母烤回烟叶,卷颗又粗又长的白卷烟,递给我抽着。灵芝又回来了,换条裤子。这时外屋有人压水(她家小井打在屋内)。芝母怕挑水人进屋,就急忙出去应酬。芝换上裤子一边系裤带一边问我:“你到学校了吗?”
我说:“嗯哪,我以为你在学校哪!哪想你放学啦!”
“走!上学校去!”灵芝准备这次满足我许久以来的愿望,也是她自身的**。灵芝以系鞋带为名,把一只脚放在我旁边炕沿上,我没等她系完就拽住她的手,灵芝就势贴在我身上,我先狠狠啃了她一口,她也动情地把嘴紧紧贴住我的嘴,我们吻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灵芝轻轻推开我,把脸背过去站着。我又把手伸进她腰部绕过前胸去摸她的**。她静静地站着让我抚摸,正在双方激情难捺,欲火烧身的时候,她母亲进来了。我急忙抽了手。灵芝脸上泛起了兴奋和愉悦的红晕,转过脸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幔杆上拿下手巾。擦掉嘴上和脸上的唾液,因为我把刚才抽烟的烟味也吻进她的嘴里。大弟不在家,课补不上。我问灵芝:“走啊!你不说上学校吗?”
灵芝红着脸:“哪天吧!”
“哪天就哪天,好饭不怕晚,反正今天也够意思啦!”我心满意足地走了。
第二天我去给灵芝大弟弟补课,快到屯子,看见一个人从灵芝校出来骑车子往这边来,看样子好像李怀远。他没注意到我。到了灵芝大姨家,我让她表妹去她家叫大弟来补课,不一会儿,灵芝从学校也来她大姨家。她脸色蜡黄,神色阴沉。对我代答不理的,我疑心,李怀远准是说了我什么坏话。隔好半天,灵芝问我:“笔记本二小捎回去啦,收到没有?”
我说:“没有啊!”
“没有?”灵芝有些惊愕。
“啊!我想起来了,不是有字条的那本笔记本吗?”
我恍然大悟。“对!”
灵芝说。我还记得那上面写的内容:
杨老师,你捎来的学习材料收到了,三芝报考生(升)学得到了你的帮助和支持,你费了不少心花了不少的血,占用了假日和休息时间,写了不少材料。这些我完全明白。对于你的帮助和支援表示感谢。还有一个问题没有找到答案:苏修社会帝白主义反动本质和新宪法的实质是什么?请你帮助找一下答案。灵芝11月15日。“那苏修新宪法的实质是什么答案找着了吗?”灵芝问。
“忘啦——今个回去马上找!”我说。
“哼!我就知道你心中——”灵芝看表妹在旁,没敢大声说,“没有我!”
过了几天,上灵芝家屯子老师家吃猪肉去,灵芝先走了。我骑车子刚要走,李怀远叫住我:“杨老师,咱们一块走!”
我等他一齐走,到了叉道时,灵芝已经从小路走了,李怀远不和大家一块走了。急冲冲跑上小道,主动要驮灵芝,灵芝笑嘻嘻地接过李怀远手中的日历牌和小筐,坐上李的车子走了。我和其他老师在大路上先走了,到屯中间大道上等灵芝,好半天才看见她的影。到了屯头,灵芝跳下车子拿了日历牌和小筐上她大姨家去了,我闹个乌鸦大晒蛋,一股酸意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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