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修养和季风杵的细心照顾,穆雪的病情也稳定了不少。在拜别展初云后,季风杵将穆雪带回了南诏。
对于来呢哥哥人的和好,每个人都是开心的,只是在那份开心下掩饰着浓浓的伤感之情。由于穆雪的毒性正在慢慢的发作,身体有些虚弱。季风杵根本就不让穆雪下床,只是在穆雪的泪水攻势中才会带着她道花园里逛逛,在凉亭里坐坐。
“够了,风,我又不是七八十岁的老太婆,你不需要这样搀扶我的。”
“你现在是病人要乖乖的听话吗?”
“我这几天很好,只要毒性不发作我和健康的人是没有区别的!你这样的照顾会让我很不自在。”
“现在你是病人,所以你必须听我的?”
“那好,那本老夫人可不可以麻烦你扶我去凉亭坐坐。”穆雪调侃道。她知道季风杵是为了她好,也就没有和他争执。
季风杵也就随着穆雪的话,行了个下人礼:“小的遵命!”
就在两人你浓我浓时。黄埔突然前来禀报:“王爷,门外有个人非要见您,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禀报。”
“不见我什么人都不见。”季风杵正生气那人打扰了他的美好时光呢?
“去吧!说不定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穆雪安抚着季风杵。
“那好我去见见,你好好的呆在这里。”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还怕我跑丢了。”穆雪笑着道。季风杵扶穆雪坐下,把手上的披风给穆雪系上,这才和黄埔离开。
穆雪现在真的感觉自己好幸福,她唯一遗憾的是这样的日子她不知道她还能拥有多久。
季风杵来到门外根本就没有看见什么人,惊奇的问着黄埔:“你说的人呢?”
“刚刚还在这里的?怎么一下子就看不见人了。”黄埔又转向门口的侍卫问道:“刚才站在这里的人呢?”
“你刚一走开,他也离开了,说是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侍卫恭敬的回答着。
这时季风杵突然想起花园的穆雪,连忙向后院跑去,和正向外跑的云珠装了个正着。
云珠一看见季风杵就哭喊道:“小姐——小姐——她——!”
“雪儿怎么了?”季风杵一把抓住云珠问道。
“小姐……小姐……她……被人劫走了。”云珠哭着道:“都是我不好,没有有好好的照顾小姐。”季风杵风一样跑向凉亭,可看见的只有散落在地的披风,穆雪却不知道了去向。季风杵拾起披风,发出一声悲哀的吼叫。是他太大意了才会让雪儿被人抓走的,如果有人敢伤害她,他一定会将他碎斯万断的。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石桌上,石桌应声而裂,手上还在滴着血。所有的人都感觉得到由季风杵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和眼中的杀气。
“给我找,找不会来,你们给我统统提头来见。”季风杵大吼道。
整个靖王府显得异常的混乱,府里的丫环侍卫个个脸露惊慌焦虑之色。王妃身患重病,被人劫走了!季风杵命令整个王府的人去找,还出动了皇宫的禁卫军,相府也是出动了所有的家丁,霍子唯更是带了他的军队挨家挨户的搜查,可就是找不到王妃的踪影,已经一整天了可什么消息也没有。
“王爷,请您稍安勿躁,王妃不会有事的。”黄埔试图安抚季风杵的情绪。
“是呀!小大嫂为人那么好,不会有事的,也许是有人给你开开玩笑的,说不定等一下就回来了。”霍子唯虽说是嘴上说得轻松,可心里却也紧张。她也担心穆雪的安危,他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宽慰季风杵的。
穆亦凡从开始道现在就一句话也没有说,可他也有一钟非常不好的预感。
“亦凡,你不是有灵力的吗?你帮帮找找雪儿,你可以算出她在哪里的不是吗?”看见季风杵此时的神情,霍子唯就是再洒脱的个性也不免为他的痴情而担心。上次的误解就已经让他自责不已了,如果这次穆雪再有什么意外,那他真的不知季风杵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时所有的人都看向了穆亦凡,他们怎么就忘了还有一位无事不晓的祭司呢?
“我也很想知道丫头在哪里,可我帮不了你。丫头不属于这里,我根本就算不到她的命理。我只能感觉到‘心月’的力量,我能告诉你的就是丫头现在还活着。”穆亦凡无奈的说着。
“王爷,你先坐下喝杯茶吧!”云珠用颤抖的手为季风杵到了一杯茶,现在府上上上下下都在找小姐,大家都很喜欢小姐,谁也不希望小姐出什么事。
“王爷要不我和屈然带几个人去城外找找?”黄埔也没有办法了,只好出此下策。季风杵点头应道。黄埔在门口的时候遇见了展初云,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了,这让展初云有些奇怪。
“王爷,出云的太子求见!”
听到下人的禀报,季风杵风一样的跑了出去,季风杵甚至希望是展初云给他开了这个玩笑,带走了穆雪。当然不止他,所有的人都希望是这样的。
站在门口的展初云看见一大票人来迎接他,觉得有点奇怪。所有人看他的眼神让她觉得怪怪的:“你们你一个个怎么都怪怪的,刚刚黄埔也是这样,你们也是这样?”
“雪儿不见了!”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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