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你若喜欢,木慈再送你十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丫鬟。”
“一个贱人就够头疼,再来十个我这‘名海居’岂不成了‘贱人居’。”度朝曲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恶意的嘴脸不觉中竟死死盯着小楠的脸色。
如此恶劣一言说出后,小楠的脸色果然动了动,还不待表出反应就被调教姑姑用鸡毛掸子敲了一下,很老到精准的打在那小腿肚上,疼的她向前走了两步,却又不敢蹲下摸伤口喊痛。
“死丫头,以后眼皮带点水,见着宫主与姑娘在一起就快滚。”
“是。”
恐怕再来第二下,小楠不顾形象的绕开调教姑姑便往门口跑。你他妈的,我印小楠虎落平阳被狗欺,等恢复功力,第一个拿你练等级!
“站住。”
什么?脚已经跨出房门,却听度朝曲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小楠自然是痛恨的转过身,极不情愿的一小步一小步往回挪,谁知那老泼妇又挥着鸡毛掸子上来赶她,仿佛她是一只鸭子。
“耳朵不沾水吗?敢对宫主的命令反应迟钝。”
现在她又做出一个决定,恢复功力后,她要把这打了自己无数下的鸡毛掸子折断,插进老泼妇的头发中。
看着小楠被打的又急又跳,亦不敢在他面前撒泼的吃鳖模样,度朝曲竟失控的哈哈大笑,不过只哈了两声便尴尬的止住,一脸邪气的看着悄悄怒视自己的小楠。
相比之下,脸色淡薄的木慈像被钉住般凝视度朝曲一会儿,随后不屑的嗤笑出声,一抹狠利之光便投向小楠。
“你下去,她留下伺候。”度,简单的吩咐调教姑姑一句。
他似乎心情大好,身子倾了倾,木慈便可人的上前替其捏着肩膀,不时的低头在他耳边挑逗吹息,场面撩人。
看得小楠一阵恶寒,却庆幸终于离那老泼妇远些,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人们为什么那么讨厌泼妇。尽管她死都不会承认自己泼妇过,但也不会拍着胸脯跑到神明前宣称自己从未泼妇过,找雷劈。所以算是默认自己曾经不良。
那木慈钓男人有一手,现在开始和恶狼亲亲,大家都亲的很忘我,她有点怀疑自己留下来干什么?欣赏春宫戏?切,她才不稀罕。以前在妓院时,每每跑前厅送酒,看到的比这强悍多了,人家那些姑娘直接把上衣脱了,男的也是,然后互啃,直啃到天翻地覆,然后再一起搂搂抱抱的跑楼上干实事。那时,包括她在内的小龟奴们都会听到“恩——恩——啊——啊——”的鬼哭狼嚎。
看那两人正亲昵,她的眼角便不自觉的偷窥角落里盛开夺目的金红苎,几次想下手,全被老泼妇耽误,看来只有空出时间亲自去一趟“补药轩”。
“你过来。”
蓦地,度朝曲不冷不热的声音突然传来。惊的心怀不轨企图对金红苎下手的小楠赶紧收回视线,唯唯诺诺的靠进几步,听他吩咐。
“好好学着,怎么伺候我。”他邪恶的手将听闻此言脸色顿暗的木慈搂在怀里。
“——”无语。她心里不住的冷笑,我伺候你?伺候你去死倒是可以考虑。
“曲,拿个贱人与我说事,是在考验木慈会不会吃醋吗?”
怀中的软玉温香不悦的坐起身,眨巴两下大眼,竟开始泛水光,随后用歹毒的眼神瞪向小楠。
你才是贱人呢!你全家都贱人!
若是从前身手灵活的小楠,铁定会上去左右开工的打肿此美女的嘴,不过碍与眼下大家实力差不多,真打起来自己未必能占到便宜,且对方还有只狼当帮手,把吃亏降到最低限度的小楠只好在心里将其骂个狗血淋头。
结果还未骂完,小楠就见那个女人挣脱度朝曲,径直走到她面前对她左右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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