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的大漠中,只有太阳在孜孜不倦的一行人正在艰难的前行。
“好歹……是个凝神境界的大修行者就算再慢也不可能就这样被我们给撵上啊,唉我说咱这方向对嘛!”一名兵士抱怨道。汗水和黄沙混合着粘连在鬓角,现在的他只感觉身上的黄沙比他本人还要重,嘴里也都是泥土,急想唾一口,可口水却好似也化作了汗液渗了出去了。向着红衣男子白了一眼满是怨恨,就在这时两人目光却突然相对,后者笑了起来,炽热的阳光烘烤着兵士而他此刻却觉得无比寒冷,
“万里黄沙下掩埋着无数忠魂,你若不想留下来陪他们,最好改掉对他的称呼。”红衣男子道。“无论如何都要将他找到,碎尸万段。你明白嘛?”和煦的笑容怎么也让人生不出半分亲切。
茫茫大漠去哪找,就算找到了他们的修为不过是炮灰罢了,尽管从入伍的第一天起他便有了必死的觉悟,以为自己会像许许多多的先辈一般长眠于燕州战场,却不曾想到自己会有一天成为氏族争霸的炮灰。
在边境大大小小数百战,从走卒升到百夫长,自认为早已看淡了生死真到了这一步却久久无法平静,他心有不甘,从军十几载,一次次浴血搏杀,冲锋陷阵,身边战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而自己死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股悲凉袭来,浑身无力。他想活着,想让爹娘看到自己出人头地的一天,想为战死的同袍报仇,他必须活下去,至少不该死在这里。再次看了一眼红衣男子,
没有说话只是抓起水壶饮了一口。缓缓解下背后的长刀拿在手中,继续前行。没有任何抱怨。
红衣男子冷哼一声,看了看手中的玉佩下眼中流过一丝杀意,其他人,众人见老大都没有任何抱了,就只得闭口不言。
“齐元山,我一定要杀了你。”红衣男子阴狠道。周身气势陡然爆发几乎将身边的军士掀翻。
“少爷,就算姓齐的修为通天可那女人毕竟身受重伤,又是一路追杀走不远的,我猜想他们定会逃进北仑山中。”随行黑袍老者道。
“凌云宗段焱与他关系密切,前往凌云宗也不是不可能。”
“段焱与他是好友不假,可依姓齐的那性子绝不会连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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