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以后日常对话就用这个吧?好跟你用心的学。”我提议道。
“没问题。”韦小宝改用天界语对我说了,我努力回忆分辩了一下,确认是这么说的,也跟着学了两遍。
有些学科,看教科书和上大班课效果都不好,这样有人专门教着效果还不错。跟韦小宝学了三天,我就算把门入了,以前完全是在门外闲晃。我对韦小宝的真实身份有了一点点的怀疑。不过转念一想,我管这么多干什么呢?反正他对我只有付出,从来没要求回报。而且这样有趣的老人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韦老头说要教我武功,却迟迟不见行动。我也懒得催他,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主动求索的**。武力这样的东西,对我来说,只造成了十多年人生最大的失败而已,没有什么好追求的。和他混在一起,最先学会的就是象棋方面的天界语术语,然后慢慢的从生活上的日常口语开始。我的进步非常的快,不到一周,自己的程度已经达到了自己入学时不能想象的地步。如果能够多学些字,最终考试一定能轻松过关。
生活过的紧凑,时间就过得非常快。转眼间,2月已经结束了。我的天界语口语基本达标,虽然说着还有点结巴,有时需要想。韦老头子把我的教科书全部扔到了厕所里,要用天界语给我上正式课。我难得见他那么严肃,纳闷不已。
“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一些你从来不认知的历史。也许和你的价值观根本违背,你先想想看是否能接受,我再给你讲。”韦小宝严肃地说。
“来吧,我喜欢考证历史,同时绝对排斥教科书的。不过,我想是否采用我提问题的方式?这样会显得轻松一些。”我回答道。
“可以。不过,完全用天界语对话。从现在开始不许说汉语了。”韦小宝作出一副很渊博的样子。
我立即开始将自己研究大时代以来的很多疑问开始向他提问了。果然,韦小宝的答案与我所知的任何资料都不大相同。按他的说法,的创始人司徒王在大时代里根本没有起到什么大的作用。司徒王可是我们每个入的人的偶像啊,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虽然觉得目前的资料是有破绽,也不至于那样吧?越听越不对,大叫:“老头,你说话要负责,拿出有力证据来!”
韦小宝把我的嚣张用轻轻的蔑视眼神化解了,示意我坐下,运了两转野鸡气功平息心情后,他才发话:“司徒王,他是个什么东西!他虽然比我家主大5岁,但是在天界内乱中毫无建树。准确的说,他连天界都没有进过。大时代结束时,最高统帅是他的师叔,他不过一个战区的副总官而已。只是英雄早早退出红尘争夺,让他在后面的30年大大威风罢了。他再威风,也不过一个人在逞威风,真正的几位英雄,谁理他啊!”
我心中猛地警醒了:韦小宝说了“家主”这个词,那他就不是一个关系简单的人。
他是有组织有背景的,绝对不止儿女在工作那么单纯。当我抬起眼睛看他时,他正注视着我。我突然一阵心慌,低下头去,手心不由沁出汗来。
“我的事情,你早晚会知道。不过,现在还不是介绍我自己的时候。”韦小宝淡淡地说:“你继续提问吧。”
因为大多数细节和我的所知违背,一项项的向韦小宝考证很费时间,其间他还得教我不会的天界语词汇,所以这次正式课程就很慢。不过我们付出了更多的时间,除了早晨练练气外,整天都在谈论这些。这次教学一共持续了半个多月,我才把大时代60年来的另外一个版本的历史吸收完毕。虽然将信将疑,不过韦小宝说的实在太有根据了,简直不容得我不信。
63年3月24日,南京突降暴雨冰雹。暴雨在几个小时内就造成城市大面积积水、内涝灾害。钟山疗养院虽然地势高,但因为设施陈旧,年久失修,有些房屋出现倒塌。
象我这样身体比较好的病员都投入了抢险救灾当中去。一直忙到晚上十点过,疗养院突然又停电。我正大叹晦气时,韦小宝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忙得头也晕了,没好气的说:“不是叫你们都到主楼去躲着么,怎么跑出来了?”韦小宝口唇丝毫不动,但是我却清晰地听到了他对我说:“小黄,去天界吧!”
我很怀疑地看了他半天,但是看他精神好得很,丝毫没有发神经的迹象。虽然老头的身份可疑得很,但我还是不觉得他有多么的了不起,八成属于江湖骗子类的。这人几个月没骗过我,说不定就是想现在晃点一回我,好拿我开心?我连忙摇头。
韦小宝作出一副苦瓜脸来,又是口唇不动地对我说话:“小子,你没有选择余地,你是个被选中的人。跟我走一趟吧,又好玩又轻松,w.uknsh.o比呆在这里修保险好多了。”
我越听越觉得是狼外婆在骗小红帽,还是不住摇头。不过老头可能是练野鸡气功走火入魔了,根本不理我的表示。反而一步步向我走来,我虽然感受不到渚先生那般的强烈压迫,但心中的担忧却瞬间暴涨。为了缓和气氛,我说了一句:“你怎么神经兮兮的,是最近把《我是XXX》的书看多了吧?”
韦小宝根本不听我说话了,只见他双手一划,夜空中出现了一片星光闪耀的空间。中间银光一闪,裂开了一条半人高的口子。他猫下腰往里一钻,就只剩半个身子在真实空间中了。我极端好奇之下,完全忘了防范,走近了看他的魔术是怎么变的。
可是这怎么看也不象魔术啊,他的半边身子在对我打招呼,可在星光背后的另半边就是没有了。
我突然领悟到了一些东西,冷汗顿出,头发直竖——正想跑时,给他一把抓住衣领,拖进了那个星光裂缝里!我发出了长长的惨呼,不过在疗养院的夜空里没有留下任何东西,星光裂缝也紧接着合上消失了。
这个老疯子,他想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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