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岚的管束下,郭光酒都只喝了平时一半的量,真是让我鄙视不已。他们玩到十一点锺就回去了,小淫贼自然觉得没闹够,可是给杨岚扫了一眼,立即不敢再做一声。我i送了他们後,正想送回去。她却突然问:”是否觉得有点冷清呢?你去年的生日多热闹啊!”我笑了笑,说:”小淫贼已经给废了武功,没办法啊。”把门一关,说:”我们继续吧,难得一年才一个生日呢。”
於是又接著跟喝酒。还好,我们现在已经是自己人,用不著刺刀见红地火拼了。把乱七八糟的客厅收拾干净後,俩人就躺在沙发上互相靠著,边看电视边喝红酒。喝了一会儿,电视节目都已全部结束。我见没动了,以为她睡著了,轻声召唤了一声。谁知她倒很清醒地转过来说:”没睡呢。””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我一边放下手里的酒,一边准备去拿搭在一边的外衣。却一伸手把我拉在沙发上,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我漂亮吗?”
这时她喝多了,脸红红的,浑身透出妩媚的气息来。我仔细观察了一阵,心跳不由加快了少许,转过头说:”嗯,还可以吧。””好像回答得很有经验啦,以前有过女孩这样问你吗?”调笑著问我。
回想起来,五月的事情已经记不清楚了,因为和她相处就那麽两三回,似乎问过的。寒寒确实曾在类似的场合问过类似的问题,我当时给予了一个很酷的reply。综合了几次经验,我不由为她们为何会问出这种无意义的问题感到很好奇,问:”这句话有什麽特殊含意吗?确实曾经听内藤问起过。”
晕红著脸,眯著眼睛问我:”你怎麽答复她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是问候了寒寒一句她是否吃错药了。听了我这个答案,怎麽都不肯相信。知道我赌咒发誓说确实如此,她才笑道:”笨蛋,女人问你这句话时,心里都很不安,希望你能抱她啦。”
还好我没笨到家,立即反应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拥抱亲吻了一阵,手伸进她怀里去居然也没有遭到阻止。这样默不作声地抱著她占了一阵便宜後,她突然在我怀中战抖了起来,低声说:”我今晚不想回去了。”
类似这种情况在过去的大半年里上演了好多次了,每次都是给她推开啊,找借口什麽的。这回她表现出待宰羔羊的模样来,倒让我很有些不适应。於是我边回忆当年是怎麽和五月做的(可是几乎完全想不起来细节了),一边动手调戏她。好像很久很久之前我听人说过”酒能乱性”什麽的,啊呜~~~我乱性来啦~~~
这时情绪挺高,很配合我。我边哼著狼嚎,一边已经快把她上衣脱完了。她还抱著一个靠垫不肯让我看,简直是苍白的反抗。我扑上去抢夺那个挡视线的东西,几经争夺终於得手。给我压在身下,只得用手顶住我脑袋说:”不准往下面看。”我继续狼嚎了两句,突然说出一句大刹风景的话来:”这时候瞧我象不象个可靠的男人?”
这不是没来由的话,而是我们关系摩擦的核心问题,只是我拿到这个时候来讲不免太不是时候。这也属於酒後乱性的一种表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和ferrr认识一年多,i正式交往也大半年了。我们相处一直很融洽,只是在深入接触了後,有两方面有比较严重的不谐调:一个是过去的问题,一个是年龄的问题。
我的过去,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考虑过坦白告诉任何人。这里面有私人感情的因素、政治因素和要吃官司杀头的因素等等。因为我在这方面很不积极,也没有怎麽详细告诉我她的过去。这个其实我不太在乎,只要她不曾乱交过就行(这她倒郑重向我保证过)。不过始终有个心愿,就是作为夫妻相处的两人,要心心相印地了解对方的每一点过去。这个比较麻烦,我都不清楚自己是否能有完全信赖某个人的一天。好在这方面只是意识形态的差异,没有深入影响我们平时的相处。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比较突出的问题了。显得很年轻,一般人看著她,最多说她二十五、六岁,可她今年马上就要满二十八了。我在和她交往之前,考虑过一些这方面的问题,却完全没想过会有那麽多实际性的问题。这些问题又分为两类:一类是她嫌自己比我老太多了,有时就敏感得过分;另外一类,她心情不好时,又会说我太小了。幼稚啊、不可靠啊,缺乏男人味道啊一类的比较伤我情绪的排比句都堆到我身上来,偏偏我还不能生气。
如果我交往的对象是一个只比自己大个把岁,思想情绪甚至还不如我,只是在装老的姑娘,那我还可以撑起门面来提前成熟,最多辛苦一些。可是是比我成熟得多,聪明得多又能干得多,那些话也都没说错我。简而言之,说起年龄的问题,我们之间就有很多不爽的事发生了。如今晚一般的准色情场面大半年来在我俩之间也曾发生过几次,都是我提出要求时,她说我”不象个可靠的男人”而拒绝了。今天晚上我会有这样的恶劣表现,很难说不是长期以来的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这又正是年轻男人不成熟的表现。
总之,U .knshu.是我衰。我说了这句话,然後就跟她小吵了一架。还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只是骂了我几句莫名其妙。她看来今天是准备把自己作生日礼物献给我,专门买了件我曾赞扬过的月白色蓝花睡衣,只是气氛全给我搞砸了。过了一会,我也觉得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向她赔礼道歉。她颇冷淡地接受了,只是自己独自在里面卧室睡觉,不许我靠近。我学狼外婆唱了一阵悲歌,见她除了摔出来两个枕头砸在我脸上外,没有任何积极的回应,只得闷闷不乐地自己独自睡到沙发上。
到了半夜,我突然惊醒,见蹲在沙发面前看著我。我斜眼看看她手上没拿什麽凶器,松了口气,问:”怎麽了?”恨恨地揪了一把我的鼻子说:”我其实今天想和你试试看第一次的感觉,都是你不好!”我连连赔不是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现在也不晚,才四点锺,上来继续吧。”摇摇头道:”算啦,没心情了,等下次气氛好时再说吧。干脆我生日的时候吧。”我心里叹了几句倒霉,脸上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悦,说:”我完全看你的意思啦,还有几个小时天亮,我们一起睡吧。”嗯了一声,抱了被子过来和我在沙发上挤著,只是手牵手的、很纯洁的睡到了天亮。
我满23岁的第一天,就和一起离开阳泉搞绝se去了。目标是曾不遗余力整过我,现在似乎又很看得起我的南中国第一人渚乃群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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