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惊呼道:“哟,这么年轻的啊!实在是让人敬佩,可以喝一杯么?”
奥维马斯笑着点了点头,我与他这个连名字都搞不清楚叫什么什么“”的女儿喝了两杯,她又向其余几人各敬了一杯,然后退下了。韩曾晃着被酒烧晕了的脑袋说:“清子小姐品貌皆优,父亲又是名震天下地大将军,求婚地人一定排成了长队吧?但要找一个从各方面都配得上小姐的,还是不容易!”
奥维马斯点点头说:“那是,那是,小女虽陋,但毕竟是唯一地掌上明珠,还是要仔细挑选挑选的。”
“大将军,其实合适人选可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韩曾一把攀住奥维马斯的肩膀,一把攀住我的:“黄大将军可是尚未婚配啊!同样是名扬四海的幕府大将军,这样少年英俊的人才到哪里去找?黄大将军最合适,是不是?”
戴疯子疯疯癫癫地大声鼓起掌来。笑道:“好,好,就是黄二了!”
在这一刹那,我与小淫贼醉眼迷离的眼神忽然准确地交汇了一下,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小淫贼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韩曾你个呆逼,老大不小的还满口胡说八道,有你这样地么?大黄可是三婚鳏夫,奥维马斯大将军怎么可能把掌上明珠许给生活经历如此坎坷糜烂的家伙。就是你,如果有女儿会许给大黄么?说实话,给我说实话!”
未等奥维马斯说出什么来,我和戴江南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戴江南指着我笑道:“他这一说我才想起来,你还真是非一般的命苦啊!寻常的好人家,有敢把女儿嫁给你的么?简直是送羊入虎口啊,哈哈哈!”
“那可不是!”我自嘲道:“清子——是清子小姐吧?真是天生丽质。气质端庄。象她这样大方美丽的年轻女孩子,我现在可是避之不及,生怕多看一眼都把人家玷污了!韩曾你瞎吵吵着乱点鸳鸯谱,你可知道奥维马斯大人曾对我说过什么吗?任何疼爱子女的父亲都绝不会把女儿给你这种浪荡家伙,好像大致是这样说的吧。不知为什么。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毫无缘由地那么清楚。记得那还是六七年前的事吧……”
奥维马斯呵呵笑了起来:“那时清子还小得很,尚未成年呢,谁想到你这家伙会现在还不结婚?她都从未成年长到二十岁了,你呢?”
“别说我的事了,大家快别拿我开心了!”我连连打推手:“年轻妹妹现在是想也不敢想,老妇女也没那种特殊爱好。我看就这样独自过一辈子也好,哈哈,哈哈!”
这一幕也许是无意,也许是刻意,但都不重要。我平安地混了过去,双方都没有什么直接翻脸和利益冲突就皆大欢喜了。至于顺不顺某些人的意,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人生不如意事,十有**,我自己的事都还管不过来呢。
好在大家都很健忘,特别是喝了那么多酒之后。没过十分钟就把这一幕小插曲忘到了九霄云外去。小淫贼和韩曾两个贱人从没在这种场合聚过,竟然有些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意思,喝起来一杯接一杯地简直没了完,迅速喝得眼花耳热。闹得天翻地覆。
人与人不同。我属于喝酒之后比较麻醉的类型,而虹翔小淫贼阿冰冰儿这些家伙都是兴奋型地。越喝越闹,越闹越能喝。我看郭光跟韩曾把坛子端出来对干了,就知道今晚别想竖着回去,肯定是横着回去的。他们越闹越凶,如同两头疯狗四面咬,把我、奥维马斯和戴江南也整了不少酒下去。别看只有五个人,不一会便干掉了两整坛清酒,而且已经开始觉得不过瘾,换了茅台上来,显然是要疯狂到底的架势。我一看到那两坛精装茅台便心生退意,可韩曾和小淫贼正在兴头上,哪肯罢休。忽然小淫贼振臂一呼:“有酒岂能无色?召妓吧!”
我最近总是听到似曾相识的话,看来已经步入了心理老年期。这还是第一次跟奥维马斯在这种场合聚会,小淫贼就闹腾这些,实在有拆我的台之嫌。正准备板脸教训他时,忽然韩曾也闹了起来:“就是啊,就是啊。咱们地内部聚会虽然亲热,可人太少啦,喝不起劲!总得来些陪酒美女,再来些歌舞才好,是不是啊!”
“来也无妨。w.unsh.”奥维马斯笑了笑,转向戴江南说:“只是听说你家夫人管得很严,不知你敢不敢啊?”
奥维马斯大将军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太让我震惊了。不过仔细想想,他的私生活我确实一直都没接触过,别看合作争斗了那么多年,这还真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以往我一直以为他表里都是那副扑克脸脾气呢!我正心里啧啧称奇,戴江南已苦笑了起来:“大将军取笑我了。战火里走过的人,哪那么多扭扭捏捏的?大家都要就来几个吧,难道咱就没见过会被吓得落荒而逃不成?”
他这一说,倒让我想起上次在八王野被吓跑未遂的事了,不由暗暗有些汗颜,觉得自己与他们一比简直成了乡下土包子了,得好生学习整改。他们都酝酿通过了,才转眼向我,纷纷露出那种残酷的笑容说:“黄大将军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打哈哈说:“哦哦哦,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来就是了。咱也是久经考验地老战士了,不怕腐蚀堕落。”
“对,大将军这么说就对了,要玩就玩个痛快!”韩曾打开门用力拍了拍掌,找来侍应吩咐了下去,转身笑道:“这里的美女很不错的,节目也一流,哈哈,今晚咱们可以好好乐一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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