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顾，小顾！你怎么了？？别吓老哥！”王守江口沫横飞的正说到兴头上，可半天也没听到顾怀明搭话，侧头看了眼顾怀明，不由吓了一跳，双手晃着顾怀明的胳膊连声问道。
此时的顾怀明，一张脸红过关公，两眼密布血丝。额头上虽然缠绕着层层纱布，但未包裹处，那暴起的青筋还是隐隐可见。
顾怀明喉节艰难的蠕动着，死命的咽下去一丝唾液，转过头来看着王守江。
“没，没事。有点上虚火。”
“真的没事？身体那难过？老哥带你去医院！”王守江手搭着顾怀明的肩，手一摸感觉如烧红的铁块般滚烫。
顾怀明是有苦自己知。按照一个优秀的职业杀手的标准，控制情绪，甚至控制个人的**都能做到随心所欲。但今天出现这样的情况，是顾怀明万万没有想到的。整个情绪完全失去了控制，心中涌动着一股兽欲，脑海里不住翻腾着‘虐杀’的念头。
“是吗？没事就好。”王守江狐疑的看着顾怀明。
顾怀明很隐蔽的用左手手指，在左肋某处狠狠的弹击了一下。一股剧痛瞬间传遍全身。脑海里那‘虐杀’的念头也被压制住，心中那股兽欲也减弱不少。这是顾怀明师傅‘死神之手’文森特教给他的一招，控制暴虐情绪的绝活。
“现在没事了，刚才真的是虚火太旺。”顾怀明脸上换上不好意思的样子，歉意的看着王守江。
王守江看了看顾怀明的脸色好了不少，下面那顶高挺的‘帐篷’也‘塌陷’许多。凭着多年的经验，王守江决定好好的给顾怀明上一课。
“小顾，老实的和老哥说。你是不是经常玩‘冰火’？！”王守江罕见的一脸严肃表情。
顾怀明对于这些也不陌生，‘冰火’是什么意思当然知道。
点上一支烟，顾怀明深吸一口。也不知道王守江要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偶尔，兴趣来了，玩玩。”
“还是少玩！最好不要玩！你想，一根烧红的铁棒。一会拿到冷水里泡泡，一会又是用热水捂捂。‘热胀冷缩’玩多了不坏才怪呢！你自信，你那玩意比铁棒还硬？”
听到王守江说出来的话，顾怀明揉了揉鼻子，心里感叹不已“真是老前辈，太有才了”
“受教了。”顾怀明低下头，装做不好意思的样子。
王守江看着顾怀明低着头，轻拍下自己的脑袋，暗呼糊涂“出来玩嘛，又是自己的忘年之交，用不着这样严肃。”
王守江往浴场大堂内望去，都半天了怎么那周领班还没有出来？换作平时，早就领着去包间快活去了。
正当王守江要起身，去招待台质问。从大浴场包间区，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一个小伙子，一手捂着眼，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王守江人老眼不花，一眼就认出这就是那经常接待自己的周领班。
一旁的顾怀明虽然低着头，但以其长期养成的职业习惯，在大浴场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任何一个风吹草动都会让顾怀明心生警惕，何况这事情似乎有点动静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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