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童大城与张氏,看着林婉儿进了屋,正带着满腹疑问站在院中。
此时,突然听到砰地一声,院门被撞开了。
十多个王府卫兵蜂涌而进。
童大城与张氏还没反应过来,几把锋利的钢刀就架到了脖子上。
另有卫兵进到林婉儿房里,把林婉儿押了出来。
“为什么要抓我们?我们犯了什么法了?”
童大城话音未落,就被一个领队模样的人一脚蹬倒在地上,道:“犯什么法了?私藏谋刺晋王的罪犯,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林婉儿见状,一边挣扎着,一边道:“我要见你们晋王!”
领队的首领,打量了一个林婉儿,一边冲着卫兵们笑道:“她要见咱们晋王。哈哈。”
一边转回身看着林婉儿道:“放心吧,这就带你这小娘子见咱们晋王去。”
说罢,见林婉儿貌美,轻浮地捏了下林婉儿的下巴,又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被卫兵穿街度巷,直押到晋王府。
进了晋王府,正押到一处房里,五花大绑了,推倒在地上。
卫兵们关了房门,只留两个在门边守着,其他人随了首领去向晋王汇报。
首领直奔王府正厅而去,留下卫兵,自己大踏步地进了厅。
只见晋王已经包扎好伤口,一手捂着受伤的肋部,一边喝着茶。
晋王的下位,坐着刚才街上用箭射伤查印峰,救下晋王的白衣公子。
“白兄好箭法啊,难怪人传论箭法,白兄无人能及。要不是白兄及时出现,本王只怕要命丧那贼人之手了。”晋王端着茶道。
白衣公子客气道:“王爷过誉了,我白冠中可不敢当啊。本来是来喝王爷喜酒的,恰好来得晚了点,才在街上助了王爷一臂之力,无足挂齿,无足挂齿。”一边打开一把折扇摇了起来。
这白冠中也是个江湖人士,擅长箭术,人称“一枝箭”。因传言身上只带一枝箭,因为只需一箭即可夺人性命。
当然,传说归传说,他也并非随身只带一枝箭,刚刚在街上,冲着查印峰就射了两箭!
晋王见卫兵首领进来,放了茶杯,问道:“王副尉,人可曾抓到?”
“回王爷,人尚未抓到。”王副尉拱手回道。
晋王闻言,茶杯猛地掷向王副尉,就在脚下砰地一声,碎片四溅。
“废物,那人中了白兄的箭,箭毒瞬间即发,能走多远?”
王副尉知道这晋王的脾气,吓得连忙跪倒在地,回道:“回王爷,那贼人之所以得以逃脱,是因为被一个女子救了。”
接着道:“卑职已将救人的女子及家人,统统抓了起来,刚带回王府,听凭王爷处置。”
“被一个女子救了?什么女子有这等胆量,我倒要看看。”晋王一听救了刺客的是个女子,突然很好奇。
一边吩咐道:“你去带她过来,本王亲自审办。”
王副尉起身出去带人。
话说林婉儿这边,那张氏早吓得哭哭啼啼的,一边抱怨道:“这孩子,你就是个灾星!充什么女英雄,自己活不成,还拉着我跟你舅舅陪你去死。”
“疯婆娘,你说什么呢?”童大城也受了惊吓,但终归是男人,较张氏还是镇定多了。
张氏哭得更加厉害了:“我怎么不能说?我本来还惦着以后老天长眼,能让我见见我那可怜的孩子,这只怕再也见不到了。”
林婉儿自己倒并不怕,对着舅父舅母道:“婉儿对不住你们,害你们受苦了。等会,我求求晋王放了你们,这事是我做的,与你们无关。”
“对!对!你一定要跟晋王说说,这事跟我们没关系,是你一人做下的,让他放了我们!”张氏仿佛觉得还有生机,顿时精神起来。
转念一想,心又灰了,念叨着:“唉,晋王又怎会听你的。”一边又哀嚎起来:“只苦了我跟你舅舅,到时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啊。”
正在张氏哭闹间,门开了,王副尉走了进来,来到林婉儿跟前,一把拎了,竟往门外去。
童大城不顾命地挡到了面前,那王副尉用手一拔,搡得童大城一个趔趄,哪阻得住。
林婉儿被带出了房,守门的卫兵随手把门锁了。
童大城心知这林婉儿一去,九死一生,心中痛楚如绞割,竟用头去撞门,一边呼号道:“婉儿,婉儿——。”
林婉儿被王副尉带到晋王跟前,只往地上一推,那五花大绑的林婉儿站立不稳,便一跤跌在地上。
晋王把身子往前探了探,正好奇什么女子如些大胆,却猛然发现面容十分熟悉,但又不敢确认。
问道:“报上名来。”
林婉儿正了正身,调整成跪姿,抬起头回道:“民女林婉儿,见过晋王。”
“你是林婉儿?”晋王似问林婉儿,又似自问,一下回过神来,忙来到跟前,仔细端详了一番,道:“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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