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惊堂木被重重的拍在案上,空荡荡的回音中我把微微发麻的手缩回来轻轻搓揉,反震之力出乎我意料的猛烈,不过效果倒也是出乎意料的好。只见原本在堂下正吵的得意洋洋的人脸色瞬间刹白,所有令我头疼的杂音也同时消失在空气之中。
揉完手再揉了一下额角,我侧头向师爷李顺轻声道:“这家伙是新来的?”
“大人英明!”李顺压低了声音,一脸崇媚:“此人是外地客商,第一次来,什么都不知道。”
“哦……”我点点头,也难怪,三年来,经过我的“洗礼”,无论是县里的人还是往来的客商,只要不是第一次来,都一定很清楚我这个县令大人那种“不论对错,各打五十”的秉性,也只有那些初来乍到不知内情的“无知之徒”才会白痴到想到要来“劳烦”我。
“啪!”这次我用的力量明显小了很多,“大胆刁民竟敢无事生非,浪费本府的时间以及众衙役的精力,该当何罪?”
“大人……”
“大胆!本官没叫你说话你竟敢开口?来人,掌嘴!”随手抽出签令往下面一扔,就见如狼似虎的衙役们扑了上去,堂下的人甚至连惊呼都来不及就被动作熟练的制住了。
撇了撇嘴,我打个呵欠后转向李顺:“师爷,你看,此案当如何判?”
“回大人,此人习性刁蛮,诬告的成分甚大,不过看来被告也有不是之处,依小人看来,不如照例处置,未知大人以为然否?”
“然,就这样处理。”坐正了,我把李顺的话重复了一遍,再说:“依此,两人各打五十大板推出街外,退堂
“威武一一”
笑眯眯的回到内堂,我安逸的坐在舒适的躺椅上,身边的人递过来一杯温度适中的香茗,我刚接过,却听他说:“老夫人来了。”
我笑了笑,不片刻就见到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走入,她坐到我边上另一张椅中,待我身边的人事上茶后,后说:“难得见你升堂,可有什么趣事?”
“再有趣也及不上娘亲您。”我微笑着啜口茶,意有所指。
她翻了一个白眼,突然对我身边的人说:“张宝,你先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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