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找到链子刀,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这链子刀不亏为宝刀,在河底被水淹了那么久,不但没有锈迹斑斑,而且依然锋利无比。雪儿细细观察,链子刀比平常的刀稍短,刀背略厚,刀柄处有一个小按钮,如不细看,很难发现这个按钮的存在,雪儿轻按按钮,刀身便飞出几丈之远,而刀身与刀柄中间,则用一根细细的铁链子连结,雪儿稍一用力,那刀便又回到刀柄之中。真是一把好刀,就算敌人在你较远的地方,也能令他丧命。
雪儿找到刀后,便游上岸,此时天色已晚,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用内功烘干了衣服,把刀在自己身上藏好,便往府中走去。
雪儿边走边想:如果李元芳看见他失而复得的宝刀,他会怎样呢?他会不会像孩子般跳起来,再将她抱在怀中转上几圈呢?想到这里,不禁偷笑。
不知不觉已回到府中,她打开房门,却见如燕也在房中,如燕见她回来,便急切地拉住她就问:“这七天七夜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快担心死了,特别是元芳,找不到你,便睡不着觉,这不,你走的这几夜,我一直陪他说话,要不然他还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呢?”
原来她在河底游了七天七夜?
“这些天你去哪里了?”如燕又继续问。
“我去了……”雪儿正待说出她已找到链子刀的事。元芳在一旁说道:“好了,如燕,胡兄弟回来就好了,况且他肯定很累了,你也别再问他了,让他休息一夜,明天再问也不迟。”他回来就好,终于看见他站在面前,他去了哪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胡兄弟正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嗯,也是,回来就好了,也省得我们担心。对了,胡兄弟,忘了告诉你,七天后我就要和元芳完婚了。”如燕半是高兴半是娇羞。
“完婚?七天后?”雪儿惊道。
“是呀,你是不是替我们高兴的话也说不出了。”如燕一脸的幸福。
雪儿此时如五雷轰顶般,完全呆住了,如燕说什么她根本没有听见。
“如燕,好了,你也该去休息了,这几天你也辛苦了。”元芳在一旁柔声地说。
如燕深情地看了元芳一眼,说了句:“你们也早点休息吧。”便走了。
如燕走后,元芳和雪儿也各自休息,她除了第一晚与元芳共眠一床外,从第二晚雪儿就有了自己的床。雪儿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而另一边的元芳已打起轻微的鼾声。看来他真的是困了。雪儿下床走到他的床前,静静地看着他的睡容,借着朦胧的月光,他的睡容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可爱,此时他睡得很甜,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雪儿的纤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庞,再过七天,她再也不能这样看着他了,此时她多希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好让她多看看他。
元芳感觉身边有人,当然依他的功夫不可能睡得很死。他睁开眼睛却是胡雪正坐在他的床边发呆。
“胡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元芳坐起身关切地问。
“没什么,只是睡不着。”雪儿强做笑脸。
“你这七天到底去了哪里?”元芳问。
“噢,没什么,我到了一个山里,不知怎么的就迷了路,也怪我笨,转了好久才转出来。”雪儿回道。链子刀应该对他没什么用了吧,因为他就要和如燕成亲了,再也用不上链子刀了。她便也没提找到链子的事,他现在最感兴趣的应该是和如燕的婚事吧!
“你和如燕姐的婚事准备怎么置办呢?”雪儿转移了话题。
“能怎么办呢?一切从简当然是最好的,你也知道我这人最怕麻烦,而如燕也同意只请几个好友就行了,不用大操大办。”元芳有点不好意思。
“简单是最好,不过婚服却要最好的,若不然,可要委屈了如燕姐姐的。”雪儿替元芳筹划道。
“如燕于我,真是委屈了她不少,我从未给过她什么,而她每次都在帮我,有时,她可以不顾性命。对于她,我实在是欠她太多了。”元芳叹息。
是呀,李元芳已快三十,而如燕也二十五六了,在这个时代,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可都是老姑娘了。
“元芳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你们的婚礼办成最好最好的婚礼,这样,你对如燕姐就不会有歉意了,而且又不失简单大方,你看可好。”雪儿问。
“那最好不过了,可你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你会做什么呢?”元芳有点不信。
“这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雪儿轻笑,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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