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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没码完...也没检查)
本乡汰斗参加过数届剑道赛,经验相当老道。
这第二回合他本想先探出上杉櫂的招式风格,但还不容他多加思考,上杉櫂一个照面就打了过来。
“抢攻吗?”
本乡汰斗抬手招架,上杉櫂力气大得离奇,尽管自己要比他高出一个头,近2米的身高,但居然还是被他一步一步往后压退。
对手很聪明,即使是力量不弱也不选择正面进攻,他的挥击尽量都向左靠,从侧面进攻,降低风险的同时,杀住对方的剑。
这是剑道的三杀法之一。
进攻的同时,故意让对手回击竹刀的刀尾三寸处抑压於,使其防御必须从右方、左方、或左右拨开,让竹刀始终无法保持中间。
就算是进攻也被他打出一股黏人的架势,本乡汰斗始终无法抢占中线,这下算是知道了对手的难缠程度。
啪——!
一声厉响。
本乡汰斗将竹刀侧举于胸口,往后退一步的同时防御下了这一击。
他同乡的队友盘腿坐在场地的外围观赛,前面是正方形的比赛场第,三位裁判跟随着两人的动作随处移动,对面就是无心道场的选手们。
同流派的师兄弟组成一支队伍是最常见的事情。
只要年龄够,有参赛经验,凑够五人就可以参加比赛。
本乡汰斗在对阵中的失利,在他们看来是难以理解的。
毕竟平日里,都是本乡汰斗大大咧咧地压着他们打。
“队长...怎么不进攻啊?”
“夕弥桑,你看出来什么了吗?队长他......”
名为宍户夕弥的黑发警察坐姿端正,面容严肃,他是队伍里的副将,在爱媛县警察本部是刑警队的副队长。
面对队伍里同时兼好友的询问,他摇了摇头。
这一幕有些荒诞,他们的队长居然被一个刚成年的年轻人给压着打。
平时出任务,等闲之人,流氓之辈三五个都拿不住他。
虽然现在是比赛,有着规则的限制,但单从剑道上来说,也不应该那么离谱啊。
这是全国赛事,他们也是由当地的剑道协会推举、选拔出来的队伍。
他们的胜利也代表着他们那一个地区的荣誉。
比赛计分板选手姓名的下方,都会写上他们所属的地名、身份。
比如上杉櫂,名字下方就用括号标注着小字:“千代田区唯心一刀流弟子”。
本乡汰斗,名字下方小字就是:“爱媛县警察本部警察。”
队长作为大将,第一个上场,四十多岁的成年人,面对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在第一回合就丢了一分,这要是媒体传到外面去,让全国的网友看见,那还不得借机嘲讽说他们警察是一堆饭桶,吃着国民税金的米虫,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打不过。
宍户夕弥不想听到、不想看到这样的说法。
队长是个有血性的警察,大大小小几十次的任务,不知遇过多少次极道、流氓。
他作为队长非常尽责,直到现在,宍户夕弥在他手下工作都没有受过一次伤。
警视流的进攻都相当有血性,连声大喝力压上前。
本乡汰斗厉声大喝,竹刀连续三次从上段劈出。
但都被上杉櫂用出切反防御。
简直就像是个龟壳!
宍户夕弥在场下看得攥紧了拳头。
唯心一刀流是上一届的全国冠军,实力是有的,但最厉害的还是他们队伍里大将,去年这只队伍给他留下的印象很深。
本以为大将今年换了个新人,不会太过于厉害,但没想到......
还是那么令人头疼!
宍户夕弥心头有一股激动的热,热得他想要代替他们的队长上去比赛。
但是没有办法...比赛就是比赛,比赛已经开始了,没有办法停止。
而且...连队长都无法解决的对手,自己实力要弱上一节的上去比,能有胜算吗?
本乡汰斗与上杉櫂缠斗在一块儿,连续的对拼过后,时而剑身相抵,时而错锋相交。
紧着着,
上杉櫂的当头一刀,突然而至。
虚的。
本乡汰斗注意到了他的步伐,并没有全力集中于面的防守,而是将注意力汇聚到自身躯干的部位。
果不其然。
上杉櫂的架势忽然从上段变为了中段,劈下竹刀的瞬间再反拉上挑。
太精准了!
这个年轻人!
本乡汰斗面罩内的额头冒着虚汗,对方的剑技就像是有着明确的目的一般,什么都恰到好处,什么都完美无缺。
最开始自己用于攻击的那几招,他感觉自己力气再用大一些,就能打破对方的防御。
抱着这个想法,他在刚刚的几招对拼内,特意加大了力度,但仍旧被恰到好处的防御住了。
而现在,又给了他同样的感觉,
只要力量再大一些,再大那么一些就好了。
这个想法从第二回合开始,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他的力量确实在逐步加大,但就攻击上杉櫂的反馈来说,力量又像是完全没有加大。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对手掌控着自己出剑的力道一般!
翻越高墙,看到的又是一堵更大的高墙。
并且那堵高墙,正好比上一堵高上那么一点点。
站在下方抬头往上看,那威严坚实的墙壁,让人心生无力,心生懈怠。
外人、观众、剑士,都没有他这种体会。
不能理解。
完全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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