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静怡、杨天行、许乐？
这三个人的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好像是洞明了李带内心深处的疑惑，林果继续对陈竖说：“对，他们在分道扬镳了好多年之后，现在又重新走到一起，最近还创办了那本全新的杂志《塔楼》。”
听到塔楼这两个字，李带突然想起来，这几个人的名字他曾经在【名侦探的真相】幻境中见到过，应该是若干次轮回之后，开卷数据为了强化忒弥斯系统相关功能，招募而来的实验员，每位实验员都有个编号，这个编号不是固定的，而会在各个实验员之间流转，数字越小，代表实力越强，这实力是经过忒弥斯系统验证的，真实可靠。
初次加入到塔楼计划中，实验员的编号都是随机的，在实验全盛期的时候，编号一度达到四位数字，也就是说有超过千名学生参与到其中。康静怡、杨天行和许乐这三个人都是在这个时间段加入的，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但却是竞争最激烈的时候。
因为在实验中，每周有小考，每月有大考，这种考核跟学校那种直接让学生做卷子的测试不太一样。它完全由忒弥斯系统来主导，在平日里学生训练的阶段，就直接完成中期考评，从多个维度判断出你的潜力值、成长值，以及在所有实验员中的总排名。
周排名和月排名会以不同的加权方式计算出你的竞争力系数，从而在每个月的实验员编号重组中，给到你新的排名。这样的排位赛几乎每天都在进行着，看不见的硝烟弥漫在开卷数据的塔楼中，毕竟实验员的任何一次训练结果，都会直接影响到最终的名次。
就是在这样残酷的厮杀之中，硝烟散去。初始排名位列千名之后的这三个人走了出来。
他们最终的排名是，三号康静怡、四号杨天行和五号许乐。
再到后来，塔楼门口的实时监控屏幕上直接以阿拉伯数字代称，李带还记得清楚，只不过在幻境中没有见过他们的面貌而已。
开卷数据总部塔楼，忒弥斯系统的塔楼计划，以及这次林溪高调加入的新创杂志《塔楼》之间，看来关系颇为密切啊。他心里默想，看林果和陈竖的样子，他们或许知道些什么。
正准备开口询问。
在转场咖啡馆里读书写作的周助和谢晚就走了出来，过来搭话，问大家在聊些什么。陈竖三言两语把信息同步给他们之后，谢晚明显颇有些讶异，周助的面色则更为阴沉。
“你们也认识这三个人？有什么信息没有？”
李带本来是打算这么问的，但是这样指向性不够明确。要是同时向在场的五个人提问有关三个陌生人的信息，难免遗漏很多。于是他换了种问法：“你们说，《塔楼》团队有人会参加复赛，具体是这三个人中的谁，还是说三个人都会去？”
林果回答说：“目前我这边的可靠信息是，许乐肯定会去，剩下两个人去不去还不知道。”
“好。那我就先问许乐的信息了，”李带点头，“你们有人认识他吗？在什么情况下认识的？对他印象大致是什么样？分别说说看。”
他环视众人，第一个对上李带目光的是谢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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