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一点都不怕生,用头蹭了蹭许风。满脸的讨好,一副丑女婿见家长的形象。
许风用手拍了拍马头。
野马懂事的匍匐下身子。
这么有灵性的?
许风直接上马,扬长而去。
野马跑的飞快,小母马紧跟在后面,保持两个马位的距离。
科学研究表明,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连动物也是这样。
山庄大门上的匾没有挂起。因为这里还算不上“世外源”。等山庄有了自保能力,不再惧怕不怕土匪了,才能挂匾。
见许风回来了,李华迎了上来。牵起母马。“公子,金栗马不凡,你从那搞到的,毛发像抹了油一样光滑。”
许风道“你手里家伙的另一半。”
野马像是听懂了许风的话,头在母马的头上蹭了蹭。
“看出来了。”
李华又道“刚刚林冰让人传来消息,穆家村的外围有小股土匪活动的踪迹。林冰在外围盯着。许统领已经带人出去围剿去了。”
“带人出去剿匪?他们才训练多久?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太急促了吧。”
李华不同意道“公子你有所不知,小股土匪刚好用来练手。到时真的对上乱龙山那伙亡命之徒,才不会乱了方寸。”
许风想想也有道理,这又不是前世,有人负重前行。这个世界还是要靠自己,哪有什么岁月静好。“行吧,要不要去接应一下?”
“不用,统领让我保护你。你身边不能离人。”
“随你,你先给这小家伙安顿好,喂上好的草料。你等下上来寻我。”
路过石道旁的竹院,里面传来文老夫子讲故事的声音。与其说是讲故事,倒不如说是讲学。因为他讲的太过死板,严肃。
下面坐着庄子里的幼稚,安安静静的听着。
许风站在外面听了会,头晕。打小就不喜欢学习。
文老夫子发现了许风。“公子何须站在门外,进来即可。”
“不敢扰了学堂秩序,夫子你继续。若是有需求,直言即可。”许某告辞。
文夫子追了上来,叫住了许风。“老朽有一问想请公子解惑,公子购买山庄,收纳难民,是为何?”
许风反问道“夫子认为我是为何?”
“为利,在这不毛之地无利可图。为名,公子大可在蜀城内开设粥棚便可。不为名利,那是为何?这也是老朽不解的地方。”
对啊,是为了什么了。还真没想过。
许风道“若是做任何事都有带有目的性的话,人生岂不是很无趣。我只是单纯的想帮助他们。”
“公子高义,老朽佩服。不知公子有无入仕之心。”
“没想过。”
“难道你就不想光耀门楣,帮助更多的人?现在秦国正是用人之际,秦王力推新政。若是公子愿意致仕,必能得到重用。”
许风平静的眼神,起了一丝涟漪。问道“力推新政?国制上面可有变动?”
夫子道“国制即是祖制,不会变动。但是在田制与土制上会收回一些士族大家多出的田地,上缴国库。”
上缴国库,说的好听。不过就是从一个士族转移到另外一个大家里罢了。使秦王王权得到加固。
许风感叹道“祖制不改,税赋不变,匪患难平。”
“公子为何这样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