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地火光将河岸两旁映射的一片通明。
“你们有必要吗……”被黑布条包裹的男人抱着那个受伤昏倒的女孩:“一路追杀我到这里,甚至放出来了幽冥兽。”
“本来我们没有这个意思的。”男人的对面,是那个叫单临哲的家伙。丁一博丁一台两兄弟一左一右围在他身边。
“忌无声……你可以带走云华公主,但你必须要保证幽罗堂不会介入到大陆的南北战争中来。”
“呵呵,那恐怕不能如你所愿。我们堂主的意思我可不清楚。”
“你们发誓要世代守护西方魔法阵的。”单临哲说道。
“怎么,你知道?”忌无声看向诡异面容下的单临哲:“不过守护魔法阵和南北战争有什么关系。”
“你们带走云华公主不就是为了加速南北战争,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使她相信你们所说,然后刺杀她的父亲。”
“那是天命,和我们幽罗堂无关。”
“什么狗屁天命!”单临哲呸了一声。
“呵呵,你们机首组织不是也相信天命吗?”忌无声站在火光中说。
“那是百里琯玥的想法,和我无关。要么选择加入南联盟,要么永远不要踏足大陆,要么……去死。”
“单凭你们三个想杀我?”忌无声轻浮地笑着。
“就我们三个来,根本就没有杀你的意思。”
“呵呵,那还炸我的船。”
“幽罗堂四杀手可能会死在轻微的爆炸里吗?可笑。那么您选择什么呢。”
“我不是堂主,我无法回答。”忌无声摇摇头。
“哈哈哈。那就别怪我了。”单临哲挥挥手,各种奇异的怪物和野兽从一旁的草丛爬出。
“我就知道你决不单单是一个机首组织的成员。”忌无声拔出来了他的刀:“幽罗堂杀手——忌无声!”
“萧旁国万兽营都统——单临哲。”
“嗡——”夜,当那场如烟如雾,如锦如缎的潇潇暮雨从天际潸然斜落的时候。赵勇铭弹奏的曲子《雨夜思》又婉约又好似昨日的心事,让人尤其是在有雨的静夜里聆听,更是让人凄清满怀,心里喷涌出的是阵阵的疼惜和叹息。
在这如诗如禅的夜雨中,让人心灵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圈圈的涟漪,而且慢慢地扩张,无法收拢。
“……”赵勇铭始终没有说话。
有人推窗凝望。
那如帘的雨幕在暗夜里掀起而又垂落,那雨打芭蕉的滴答声在急管繁弦中轻轻吟哦,像似吟诵着一曲永远生动,千年不朽的千古绝唱,是那么令人迷醉神往,伤悲而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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