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终于笑了,这笑容让这个几年不笑的冰山美人的她更加靓丽,这几年她几次自杀未遂,吃药割腕烧炭绝食等等手段都有过,这一笑之下,很动有心之人。
谢绍天和妻子罗芳看着女儿,也看着让女儿笑起来的那个小男孩,也跟着笑了起来,很舒心的。
儿子谢嘉庆不忘拍下姐姐谢嘉琪和爸妈的笑容,在这山林野水之边,而小男孩被别人笑,也害羞的笑着跑进了屋里去。
一家子昨天从香港回乡扫墓,正值国庆和重阳时节儿子放假回来,谢绍天让司机也跟着放假了,亲自开车带着妻儿回到这深山里面。
因为地质的原因,加上前几天刚刚下完大雨,他们家的车把路压垮,好在车子没翻,只是顺势撞倒一排排的小桉树之后,溜到山脚的水库沉下去。
大雨来临又天色渐晚,一家子泡进水里是十分恐惧,好在屠飞的船开了过来,把一家子救起,然后天空下起磅礴大雨。
他们刚刚上船,结果听到一阵声响,出山的路口交汇处也发生了垮塌,山体滑坡了足足三分之一,看到这个情形,屠飞只好调转船头,往水库的尾部开回去。
这个丹霞地貌的水库,早已经荒芜多年的失去灌溉作用,屠飞就谢阿四把这里租下来养鱼,屠飞住在崖屋,四狗就带着三个孩子住在水库边的房子。
谢家人落水后有些狼狈,但跟着船一路进入屠飞的屋里,还是感叹屠飞拥有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美。
水库的一个分丫中尾部,两岸的石头高耸,中间的水边却有一个天然的岩洞,而且还十分的隐蔽,刚刚好可以开着小船进入,内部却别有洞天,比水库边的房子都要大,足足有好几千尺,风光得进,雨雪不淋,崖屋内还有两个小孩子在连着光纤打游戏,谢老四的四五岁的儿子家兴玩电脑,十来岁的小女儿家凤玩手机,而一个稍微大点的女孩儿家丽,正在水边准备择菜准备做晚饭,看到一群人进来都还有点发愣。
在屋里拿出一个皮箱和几双鞋子,箱子一打开全是女人的衣服。
把手上一套迷彩服给了谢家领,一套西服白衬衣给了谢绍天,并示意摘菜的谢家丽带她们去厕所梳洗更衣,然后对谢绍天父子指了指屋里,还从冰箱拿出一大瓶可乐和一块生姜,再次对着谢家人示意后,在谢绍天夫妇的感谢声中,他憨微的笑一下又冒雨开船出去。
屠飞是和老四一起回来的,老四看起来五十多岁,竟然还是谢绍天小学的同学加好友,更是同姓同辈同龄的人,这不免一阵寒暄,也让谢绍天一家子稍微心情放松一些。
屠飞潜水把车里能带的东西都带了回去,两个女人的包包和三个手机,以及车钥匙和一个女人的鞋子,看起来应该是谢家琪的,毕竟她上船的时候只有一只鞋,可惜不是水晶鞋。
谢家丽和罗芳一起把衣物放洗衣机去清洗烘干,屠飞则是去杀一条大鱼来做菜,而谢嘉琪只是喝着姜片可乐,就像是她曾经跳海自杀那时候的狼狈模样。
谢家庆换好一身迷彩服,有点短旧却显得很时尚,他一直看着岩石上挂着的步枪,而谢绍天夫妻三个的衣服则是刚刚好,谢嘉琪的甚至比她自己的衣服穿上更好看,如果不是光线不怎么亮,她们女人会很尴尬,屠飞开灯的时候开了三个,刚刚打开一眨眼的又关上两盏。
谢阿四自由矮小又愚钝,笑起来皱纹满脸又憨厚,早年做建筑工给父母送终,后面打工赞的钱被包工头拖欠,后面包工头村里的有一个十七八的弱智堂侄女,包工头逼着四十还惑的阿四娶了顶去债务,几年前弱智妻子病故,他自己拉扯着几个孩子,靠给镇上那个卖钢筋水泥黄扒皮做苦力养家糊口。
谢绍天在阿四那证实了屠飞是个哑巴,得知孩子们口中的“哑飞哥“是女人死后才哑巴的,更知道他几年前喝醉了倒在路上受伤,阿四半夜给人家卸完钢筋从镇上回家,看见屠飞受伤又送去医院,后来没多久,屠飞就带着阿四租下这个荒废多年的小水库搞养殖,还一个人投资的和阿四养着阿四一家,赚钱了又和阿四平分,不过最重要的是,谢绍天确定了屠飞是谁的孙子。
两年前的清明节,他和罗芳回来扫墓,希望父亲在天之灵保佑他们的儿子能考如京城的高校,夫妻俩和司机是夜里回乡下的,第二天上午才下了高速,然后跟着车流缓缓的在道路上行走,而屠飞当时骑着摩托车,就在他们的车前面。
虽然这条路是前几年才新建的,但好像修路的速度比不上私家车增长。
屠飞当时的摩托车驮着三个大大个装鱼的框,所以也在车道上缓缓的跟着车流,旁边的车道上是一辆大货车跟着,所以除了罗芳和司机看见路边的一辆摩托车突然冲出来之外,连谢绍天也是司机的急刹车才得知前面出了事。
三个十来岁的非主流爆炸头小青年,骑着一辆改装的摩托车,炸街声非常大的在路边串出来公路撞到屠飞,车子也往前倒下把对面车道的车也吓得撞到了路边,而那辆改装的摩托车则是钻进大货车底下被压碎了,不过那三个小青年倒是没事,起来后拍拍身子没事人一样的看着被他们吓停的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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