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从椅子上站起来，用手扶着罗文德坐到椅子上。
“我都说了我是罗灵玲的朋友，你看你着什么急嘛。”他的语调带着一丝调侃。
罗文德死死地看着他，呼了口气，他的声音平静下来：“你想干什么？你都知道什么？”
南方躺在椅子上，摸着下巴，微微一笑：“罗灵玲说她害死陈可可后，心里感到非常愧疚，想要做些事情来弥补她的罪过。”
南方坐直身体，身体微微前倾：“她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罗文德被气笑了：“胡说八道，你怀疑你是我的竞争对手故意来捣乱的，现在请你马上滚出去，否则我就叫保安了。”
南方摇摇头，笑着说：“罗灵玲做这些事，要说没有你的原因，我是不信的。”
“可惜……”
他的声音变得空灵，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你把公司做到这么大，想来用了不少手段吧。”
“我要你的所有证据。”
罗文德没说话，皱着眉头，像是在挣扎。
南方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愣了一下，像是刚回过神来。
“好的。”
接着，罗文德打开电脑，在上面找着些什么东西。
南方趁这时间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方先生是什么人？”
罗文德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他的眼睛里带着异样的光：“方先生不是人，他是神！”
“神？”南方皱着眉头。
罗文德神情带着狂热：“方先生是我短暂生命里的曙光，他能带给我永生！”
南方看了一眼书架上得书：“永生？你很怕死？”
罗文德紧紧的盯着他：“谁不怕死？谁不怕死？我辛辛苦苦经营的公司，还来不及享受，就要便宜了别人，我不甘心！”
他额头冒起青筋，整张脸显得很狰狞。
“方先生说，只要我按照他说的话去做，我就能获得无尽的生命！”
“你就那么相信他？他可能只是在骗你帮他做事。”
“不可能！”罗文德大声说，“我能有今天的成就，离不开方先生的帮助，他不会骗我！”
“他让你做什么？”南方的声音带着蛊惑。
“方先生让我诱导罗灵玲去欺辱陈可可，他有办法让陈可可自杀。”
罗文德脸上狂热：“方先生说了，这是通往永生必须要做的事！”
南方双手攥紧，语气冷了下来：“去尼玛的永生，你们是在残害人命。”
南方一拳打在罗文德的脸上，他吐了口气，忍住愤怒：“方先生是什么来头？”
罗文德用手摸着脸，声音含糊不清：“不知道，他从没跟我说过。”
南方有种把他从这扔下去的冲动。
他摆了摆手，别过头去：“赶紧把东西整理出来。”
南方冷静下来，脑子里浮现方先生的身影。
他要让陈可可自杀，为什么？
陈可可只是一个孤儿，还是个学生，有什么能被方先生觊觎？
而且……
南方抬头看着上面，现在这个方先生就在楼上。
想了想，南方把布偶拿在手中，走出办公室。
来到电梯里，他按亮了五十楼。
电梯开始上升。
很快就停下了，电梯门缓缓打开。
这一楼和其他层构造都不一样，电梯门就是门，在他的对面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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