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我选择自己的道路有错吗？”
“我们才分开多久？”茅固说，“当年你怎么说的？你说你绝不会想要造反，我大哥才让你上山修习道法！”
沈零笑了笑说：“我就算想要造反，师傅依然还是会收我为徒！”
“不可能！”
“师叔，茅山当年收我为徒，有一半原因是紫薇命格，这些我其实都知道。”
“你就算造反，到最后的位置可能是你的吗？”
“为什么不可能？”沈零走出凉茶铺，身后的铺子里俨然空无一人。
茅固侧头一看，居然发现沈零身后是一堆尸体叠了起来，刚刚一直被他挡着，没有看清楚。茅固指着那堆尸体怒道：“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是我杀的！”沈零背着手站在两人前面。
李云英怒道：“你居然杀害无辜……”
“嗯？！”沈零蹙眉看向此人，说实话这位他自从降临以来还没有看见过，不过看着模样应该就是李云英无疑。
李云英被沈零这么一看，顿时心神不宁，仿佛面对什么强悍的存在一般。
“阿零，你干什么？”
此时茅固也发觉不对劲，两人道行应该差不多才是，云英怎么会被沈零看这么一眼，就表现如此不堪。
“阿零，你跟我打是没有机会赢的！”茅固道。
“那可不一定！”沈零笑了笑，伸手当空抓去。
茅固神色骤然一变，双手结印祭出一道大印，茅山的大印迅速放大，化作一尊庞大的法印轰然压向沈零。
后者退后一步，单手撑起，剑指大印。
一抹剑芒形成，以点破面，破碎大印。
“噗！”茅固倒退好几步，张口喷出一道血箭。
“师兄，你怎么可以打伤师傅？”李云英上前大骂道，“你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对不起了，师叔。”沈零叹气道，“云英，你我本是同门，不过想到以后你会碍我道路，所以对不起了。”
“你想怎么样？”
李云英退后一步，伸手握住身边的青铜剑。
沈零抬起手指，虚空摇摇一指，李云英瞬间汗毛竖起，一点玄光在他脑后浮现。
“你……”李云英指着他说了不出一个字，随后倒在地上。
茅固大怒道：“你杀了他？”
沈零站在他身边，收回手指，“师叔，我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而已，李云英神魂受损，回到茅山只要修养几天，便可以了。”
话说完之后，沈零转身走向灵阳府。茅固起身站在他身后说到：“等等！”
“怎么了？”沈零回头。
“是因为林曦的事情？”
“有一半如此吧！”沈零笑着说。
茅固叹气道：“你真的非要如此？”
话音未落，沈零大笑道：“师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渡本命劫，为何要顾苍生而灭己欲，难道这劫是为苍生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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