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说,一个人最熟悉的,莫过于自己的家乡。
我的家乡——小林村,前临阿婆江,背靠荗密丛生的丘林。在那没有地名的山坡下的竹林中,有几间土坯茅草房座南向北,形成古老的农家三合院,那就是我出生的地方。
从那时起,已经过了六十几个年头。
而我们这一代人,也已步入老年。
年幼时,我清楚地记得,门前院坝里有那三棵广柑树,三窝药瓜藤,堂屋门前的一陀清油光石;
我永远忘不了堂屋门口那一墩鹅蛋型、古铜色的清油光石,谁也不知那石头的来历。
还有那每到寒冬腊月,长在院坝边边上的两颗腊梅树开花了,被寒风一吹,粉白色的花朵随风飘着一股股芳香四溢的腊梅清香味。
除夕夜,我们推磨,母亲在旁边添豆。虽然那个年代已经过去,但是从那种经历中析出的生活意蕴却是永远鲜活的。
因为在饥荒年代的春季,广柑树、药瓜藤,照样桉照自然规律开花结果,或多或少地为我们家能生存下来提供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油盐钱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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