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鸟的叫声,引来青蛙和鸣,也点燃田坝的忙碌图腾。
大战红五月,所有的忙,似乎都是冲着插秧展开的。
从小就听说,家乡的田是一碗土一碗粮,沟渠灌溉粮田,早涝保收。
家乡人对水稻是最尊敬的,而且这种尊敬也是发自内心的。
种植水稻既不像种小麦、油菜等其他农作物那样,可以直立在士地上,挥洒着手臂显示着人自然主人的豪情,也不可像草原上牧民那样一边唱歌、一边弛聘着放牧生命。
每年清明节前后,也就是自早稻种子播下秧田时,农民们便围绕着水田“做作业”、犁田、耖田、平田等强体力活虽很劳累,但由于技术含量低,社员们都称之为“跟牛屁股的”。
相比之下,插秧才称得上是农活中的一门“手艺”,而秧苗插得既快又好就更显高人一等了。
在上世纪70年代,我就学会插秧了,深深体会到插秧的不易。
清楚记得插“开路秧”,在一块田里,先由手艺好,插得快的人率先粉墨登场。
笫一个下田先插五路插秧成直线开路,插到五米远时,第二个接着跟进,依次是第三个笫四个紧跟,直到全部人员排开时,先下田插秧的人已陆续插到尽头,都坐在田坎上休息,嘻笑观看插秧手艺不行,动作最慢的人。
家乡普遍插盆秧,在干田的中央先集中一堆干鸡屎、干牛粪、柴草灰上撤上一层磷肥掺和拌酌,在用人蓄水粪掺和拌酌,干稀合理,赤手抓得起来一块肥料不流淌就算达到标准。
放水泡田,犁田、耙田、平田,即可插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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