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农村生活了十八年,偿尽了酸甜苦辣麻。
出体力活,酸菜下红苕稀饭,酸菜下面糊糊,一顿要吃两三碗,肚子胀得圆鼓鼓的不经饿,下田劳动一会儿肚子就饿得咕咕叫。
那个时候的红苕是庄稼人的主食,一碗稀饭里只见红苕多,少而精的几粒米。
大哥从部队转业回来有了工作,大哥的女朋友是城市里的人。
有一次中午,家里刚把煮好的红苕稀饭端上桌,大哥的女友来家作客了。
家里实在端不出好吃的东西,来招待大哥的从远方来的女朋友。
一张柏木老四方桌坐满了九个人,每人面前是一碗红苕多,几粒米的稀饭,
桌上只有一个菜,那就是刚从酸菜坛子里抓出来的一碗酸泡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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