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战斗前那个时候,我有点怕。
怕什么?怕死呗!
这我承认,谁不愿多活几年,几十年?
我才二十四岁,正是青春年华的时候,死了多可惜!
死得壮烈还好,就怕冷枪冷炮打死,那就更不值得。
红河与越南老街省相邻,架在红河上的中越友谊大桥已在二月十日凌晨被越方炸毀,五星红旗仍然在我方挢头上飘扬。
曾经运送大量援越物资的河口火车站没有汽笛,只有被侵略者的枪弹击坏的车厢。
2月17日淩晨三十分,战斗开始了。
震耳欲聋的枪炮声撼动着红河橡胶林,硝烟和晨雾搅在一起座挡着人们的视野,当天步兵进展依然不顺利,炮兵没法过红河。
我所在的炮兵营,停留在两面环山的河谷中进退困难,原地待命,口中啃着干粮。
眼睁睁的看着从战场上运送下的伤员都是步兵,运送烈士遗体的车辆不断路过我们车队,不时传来伤员痛苦的哭声,营部医生徐医生,感情脆弱掉泪了。
我们一下就震怒了,只想早点从浮桥上冲过去,为牺牲的战友报仇。
全营于二月十八日上午十点半,便顶着越军疯狂的炮火,在步兵老大哥的掩护下,安全渡过了舟桥部队在红河上架好的浮挢,踏上了布满地雷、竹尖陷阱和民族仇恨的异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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