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给母亲的信,也不知道收到了没,一去德国两年才能回来,这么长时间见不到母亲,他有点慌乱,从没离开家这么长时间,而且还是地球另一端的德国。
坐在旁边的戴笠,拍了拍段昌明肩膀,说道:“廷召,想什么呢?”
段昌明回过头来,看了看周围正在说笑打趣的众人,说道:“我母亲今年五十多了,身体一直也不太好,一去两年,放心不下啊!”
戴笠搂住段昌明晃了晃,“别想太多了!两年时间,不过弹指变过去了,到时候向校长申请去上海工作,不就能陪着了嘛!”
“况且校长为了送我们出国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你可不能辜负了校长的一番信任啊!”
段昌明没有说话,叫来空乘,要了杯红酒,望着窗外的白云,不时抿上一口。
后面的桂永清抽风唱起了黄埔的军歌:“莘莘学子,亲爱精诚,三民主义,是我革命先声。”
几个人都跟着唱了起来:“莘莘学子,亲爱精诚,三民主义,是我革命先声。
革命英雄,国民先锋,再接再厉,继续先烈成功。
同学同道,乐遵教导,终始生死,毋忘今日本校。
以血洒花,以校作家,卧薪尝胆,努力建设中华。”
唱完众人皆哈哈大笑,段昌明对着戴笠胸口捶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酒。
心中郁气一扫而空,看着窗外心中下定决心,等我回来要让所有人吃一惊。
真龙岂可困浅滩,潮来俯冲下九渊。
吾辈终有归来日,座下白骨百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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