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儿!潇儿!你怎么了?”这时,孔颐香看着孟雨潇倒在自己的怀中,突然叫到:“凡玄,凡玄,你快看看潇儿!”
孟凡玄马上抱起孟雨潇,撕开他的上衣,看到原先的青点已经连成一片。他二话不说,又用双指将自己的真气输入到孟雨潇的身体中,过了一阵勉强将青点褪去。“噗!”孟凡玄口吐黑血,他感到心在被撕裂,从未有过的剧痛让他有些难以承受。他快速盘坐,好久才用真气把疼痛抑制下去。然后,他站了起来,如正常一般,面无改色地对众宾客说:“对不起,各位,我家小儿前段时间患有小病,今天身体有些不适,就不便久留,庄内已经为各位安排好了住宿,孟伯,带各位去休息吧!”
“是!”一位老伯毕恭毕敬地回答到,随后便带领众人散去。
“凡玄......”孔颐香刚想问,却被孟凡玄打断了。
“香儿,明天开始我要闭关,这段时间除非有特别紧急之事,否则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孟凡玄不容置疑道。
“好!不过......潇儿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晕倒?还有......”孔颐香终于问出了一半的问题,本来她还想继续问关于他的问题,为什么会突然吐血?
“潇儿没有什么,就是被凶气所迫,我刚才已经替他驱了毒,明天就应该好了,至于我......”孟凡玄转过身去,生怕看到孔颐香的眼睛,怕她看透,这世上也只有她才能让自己毫无保留、不用伪装自己:“好啦,放心以我的修为你还不放心么?”他安慰着她,又将她揽入怀中。
夜雨滴天阶,晚风拂面。孤单形影对明月,凄凄箫声谁见?
暗香沁玉床,灯火明灭。又到轮回追梦魇,瑟瑟琴鸣空留念。
孟凡玄放下迷阵萧,背过手,仰望着夜空,他未尝不明白该来的总会来,这不是他能左右的事情,这一切才是开始......
第二天快到中午,孟雨潇才昏昏地醒来。望着守在床边的娘亲,他瘦小的身躯努力的扭动,豆大的汗珠掠过惨白的脸颊。
“娘,您在这陪了潇儿一夜?”
孔颐香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用手帕拭去孩子脸上的汗珠。
“爹呢?”孟雨潇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孟凡玄,不解地问道。
“看到你没事,你爹就闭关了。”
孟雨潇心想:完了,又不能光明正大地求爹爹教他学剑了,只能偷偷地学了。
“咚咚咚”这时,只听外面有敲门声,“庄夫人,庄夫人......您的信......”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
“是孟伯啊,进来吧。”孔颐香回道。
孟伯推开门,走了进来:“庄夫人,这是刚收到的你娘家的信,我看上面写着‘捷报’,想必是馥郁国打了胜仗,特意向你报喜,我就马上拿了过来,你看看。”
”是吗?想必父亲又打了胜仗吧!快给我看看!“孔颐香马上接过信,手里拿着用牛皮纸做好的信封,信封的正中写着“捷报”二字,右上角亲着馥郁花。不错,这正是馥郁国特有的标记,她欣喜若狂,自从那次之后......家里好久没有来信了,于是她迅速地拆开信封,上面赫然写着:
小妹:
我已登基,家里安好,勿念!
颐玲
什么?这怎么可能?父皇正值壮年,身体安好,怎么可能现在传位,即使传位,为何不传于长兄,偏偏是大姐?这其中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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