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新殿上,清明子依然在不停地踱步,华冰心和他的那些师弟则暗自窃喜,无悔则是瞪着眼睛干着急,再看看雨潇呆呆地杵在原地,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光景,芷水、冷天依等一行人就来到了日新殿。华冰心和无悔看到天依,马上就跑了过去,不约而同地问道:“天依师妹,你还好吧?”天依并没有理会华冰心,反而对无悔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事。她望向了雨潇,而雨潇也一直在注视着她,当二人的目光交错之时,雨潇从她的眼里看到的全是杀气、埋气和愤气;而天依则是在他眼中看到了无辜、无奈和无助。他想说些什么,而她却想做些什么。
“天依,你来说说昨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清明子询问道。
“掌门,还是我来说吧!”芷水担心天依会既不能公平地说出事实,又怕她被迫回想那些不愿回忆的事情。于是,她就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讲述了一遍。
“师妹,你怎么看待这个事情?”清明子犹豫不决地问。
“此事,我觉得另有蹊跷。雨潇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孩子,何况师兄你比我更了解凡玄,他怎么可能教育雨潇这样做人呢?”芷水解释着。
“的确是如此,况且我之前和雨潇接触,这孩子不仅善良、体贴,做事很像凡玄,正直果敢,可是......”清明子也是不愿相信地说着。
“回禀掌门,千万不能因为私情而罔顾琼月山的规矩。”华冰心突然站出来义正言辞地说。
“放肆!你在说谁罔顾琼月山的规矩?你师父是这么教你的吗?”芷水大声地质问。
“弟子不敢,只是芷水师叔,您不能太爱屋及乌了吧?”华冰心小声嘲讽的语气让每个人都不寒而栗。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太爱屋及乌了’?”芷水有些愤怒和不安。
“师叔,话不能说得太透了吧?您自己怎么想的您心里清楚!”华冰心冷冷地说。
“你!”芷水一时语塞,不知说些什么。
无悔是看不下去华冰心这么说,于是吼道:“华冰心你别说话含沙射影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奚落无悔,我看在神算子师伯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但是你也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华冰心说完,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雨潇,好似再说:你怎么不说话了?
雨潇忍无可忍地回应道:“华师兄,请你对我师父尊重些。”华冰心此时却暗自开心,心想:终于上钩了,那我就让你们师徒都颜面扫地。
“芷水师叔,我可是听说‘琼月三圣’中,前任掌门孟凡玄和你的关系非同一般啊!你为了追求他,甘愿付出所有,痴痴地等,而他却不领情,和一个凡人女子厮混,做出苟且之事,最终被逐出师门!现在又生出了这么个东西,想必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又何必将那份真情施加在这个人的身上,这难道不是爱屋及乌吗?”他看着芷水和雨潇盛气凌人地说着。
“你胡说!”雨潇此时已经无法控制内心地怒火大声地咆哮,又要上前去打华冰心,被莫问天和无悔给拦了下来。
“师弟,别激动啊!这本来是本门派内部的一些丑事,大家都知道,只是不敢说而已,我看你根本没有资格做琼月山的弟子。你自己做的苟且之事真是禽兽不如,还敢染指本门中的女弟子。”华冰心故意激怒他,又对着清明子说:“掌门,我看应该将他处以极刑,以还本门清净和天依师妹的清白。”
“你口口声声地说是雨潇欺负了天依,除了忘忧玲,还可有其他证据?”清明子追问。
“掌门师伯,一个只有他才有的东西落在了天依师妹的屋子里还不能说明是他干的吗?你们这不是偏袒是什么?”华冰心浮夸地说,他看到清明子仍然是不相信,于是接着说:“我还有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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