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了知府官邸,便看到有个老妇人在门前击鼓鸣冤,可是没人应答。突然,从里面出来了几个府衙的吏卒,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将那老妇人拉走。那老妇人哭喊着:“冤枉啊!冤枉啊!”
“这是什么情况?”无悔好奇地问着。
“这位老妇人是疯了,早年丧夫,又遗失亲子,天天来这府邸告状!要不是梅大人爱民如子,体恤她的情况,一定会治她袭扰朝廷命官之罪的。”那位老伯叹了口气,接着说:“梅大人还好心赏赐她一座茅屋,不然的话她就要居无定所,流落街头的。其实,她也是够可怜的!真是够可怜的......”那老伯不忍再说下去。
“咚咚咚!”一阵鼓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何人击鼓?”从府衙里走出一个师爷模样的人,原本无精打采的神情看到击鼓的人之后,便瞬间笑面相迎:“原来是关神医啊!何事击鼓?”
“我是替这位老人家击鼓鸣冤的!”那个神医回道。
“他姓关啊?”无悔自言自语道。
“恩,神医叫关范。不过啊,你别看他年纪轻轻的,就连梅大人也得礼遇他三分呢!”那老伯解释着。无悔此时心中情不自禁地想笑:关范?惯犯?这城里有名的人名字都好奇特!
“老人家,你有何冤情?”那个师爷赶快问着。关范将事情的经过和那师爷讲了一遍,只见那师爷若有所思地不断点头,然后说着:“此事甚大,事关人命,必须让大人亲自审理!来人,快请大人升堂!”
一行人便进到了府衙中的衙门大堂,只见一个花甲之人正坐在高堂之上,头戴官帽,身披朝服,神态十分严厉。高堂之上写着“青天白日”,两侧树立着扁文,上联:一片冰心清玉宇,下联:千秋铁面振廉风。
“堂下所站何人?”梅大人严肃地问着。
“草民关范,草民李老六。”关范和名叫李老六的老伯说着。
“你二人所告何事?”
“这......”李老六犹豫着。
“大人,我是来替李老六报案的。”关范见李老六不想言语,便自告奋勇地将事情添油加醋地叙述了一遍。梅大人详细地听着事情的每一个过程,每一个细节,心中略有狐疑,但也无从考证。
“我看你们几个人不像是本府管辖的城内之人,是与不是?”梅大人问着雨潇等三人。
“回大人的话,我们确实不是城中之人!不过,我们也没有如关神医所说的那样为非作歹,更不会谋害他人,况且我这位朋友也是无心之过,请大人明察!”雨潇恭敬地回着话。
梅大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天依,又转头看看关范,便心中自有了定论,仿佛是看透了事情的经过,可终究是有人受伤,还差点送命,他便问向李老六:“李老六,事情可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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