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楼。
大哥、二哥都注视着我,而我就像是个当场被捉住偷吃糖的小孩,低着头。
还是大哥先开的口:“说吧,你到底是男是女,为何会被追杀?”大哥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大哥,你真是说笑,三弟明明是男儿身。”二哥虽然这么讲,可却期盼地看着我。可苦了我了,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说,又要说多少。这女子的身份是瞒不下去了。先说个50%吧。
“是,我是个女子!”我很坚定,确定,以及肯定地说。
“你真的是女子!”二哥居然‘啪’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满脸欣喜,双眼放光,见我们看着他,他才收敛了点。而大哥似乎早就知道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然后呢?”呜呜,大哥最讨厌了,老是追根刨底的。
“我,我确实是元山人氏!”转移话题。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果然躲不过状元爷的法眼。而二哥却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我,我其实是元山县令的独生女。我爹被人陷害,冤死大牢。而我三番四次要求重审此案。我想他们应该是怕我查出证据吧。”呜呜,我果然受不了美男的‘眼’刑逼供,居然一五一十地都讲了出来。
“还好你讲了实话。”
“啊?大哥你知道的呀?”
“从我第一见你我就觉的你很奇怪,哪有男子穿耳洞的。”
啊?我摸了摸耳朵,还真有耳洞。
“后来我调查了下,一切就真相大白啦。”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弄的好像侦破大案似的。
“不要说这些啦。我们来庆祝庆祝吧。”二哥似乎是我们三个中对这事最满意的一个。
“庆祝什么啊?”我们异口同声。
“当然是庆祝我们结识了三妹啦。”
黑线!
“现在,三弟,哦……”大哥咳了咳,继续说“现在三妹的处境很危险,他们这次行刺没成功,下次还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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