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风云出门后,唐苏经常无所事事。
其实做寻风云的女人,什么都可以做,你要什么,他不会吝啬,除了原则性的东西,但又什么都不能做,因为一旦他不在,会严格控制你的活动空间,他觉得你像小狗,不拴着便到处乱跑。
所以唐苏发呆的时间倒比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
有时候,她会练剑,基本每天为练功留下两个时辰,幻想辛风云终有一日屈服于自己剑下,仰起他那低贱的头颅,沉痛地忏悔:“女侠,饶命啊。”正是手酸脚痛,大汗淋淋的动力所在。
想到这里,她就莫名其妙地兴奋。
其实辛风云教过她练武。
那是她身体痊愈后不久,有一次,他上午没事回来睡回笼觉,刚进屋看见唐苏一本正经的花拳绣腿,突然笑倒在门边,挣扎着爬起来后,郑重地拍着她肩:“能让我这么开心,天残门内除你无他,冲这,不留你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哧。”她心中熊熊怒火燃烧。
然后他擦擦笑出来的眼泪,问道:“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
唐苏瞪大眼睛,表情无比复杂。
“好了好了。”他安慰:“难为你了,这么执著,风雨无阻,练成这效果,不是你的错。”
他说着,从她手中拿过长剑。
那是唐苏至今想起来都佩服的剑法,快准狠不失行云流水,境界不一定最高,但最有效,每一招,你看着,已能想象刺进对手身体中那一瞬间的质感。
多少次实战积累,才获得的受益一生的经验。
她看他使完,半晌,说了三个字:“我不要。”
辛风云将剑递还她,不解地:“什么?”
“我不要施舍。”她正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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