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女人,就像对一枝花,风中摇曳的美态,勾起占为己有之心,哪怕有刺,拼命采摘,到手,把玩片刻,又腻了,弃于足下,天下美艳之花成千成万,再行采摘,不是难事,又生乐趣。
唐苏看着辛风云,你什么时候,对我厌倦?
可以存活,但是,不是讨好。
辛风云扶摸她,她无动于衷,身体想回应,内心不配合。
一连几次,辛风云也不再有兴趣。
每天回来,不是吃便是睡,唐苏也非吃既睡,两个人活得像两头猪。
估计辛风云没睡,唐苏坐在床边,淡淡地:“找女人吧,这里妓院不少,不喜欢,找小绿也行,最近我见她郁郁不乐。”
“闭嘴。”
“昨晚,我看你……”
“反正手跟你的感觉差不多。”
“自欺欺人。”
“我乐意。”
唐苏冷笑。
半晌,她道:“你这样,我不感激。”
“我爽,我喜欢用手,我快乐。”他嘴里哼起小调。
“动物。”
“什么?”他突然坐起来,第一次听到如此侮辱性言论,简直有给她耳光的冲动。
“杀了我吧。”她挑衅地苦笑。
半晌,他看着她道:“生命在任何时候,都是有意义的。”
“对我来说是没意义的。”
“命是你的,即使给你生命的人,也无权收回。”
“什么时候喜欢说大道理?跟你风格不搭配。”她笑笑,松开头发睡下。活着只为活,再说意义,就讽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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