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放手不放手,是执著,也是幼稚。
辛风云只是爱,不是蠢,想想没有不明白的,一直担心同床异梦还是同床异梦,只是如唐苏所说,有意置对方于死地,却也不至于。
唐苏临走,听到辛风云问:“帮他们抓我,还有谁知道?”
“无非几个知情人。”
辛风云看着她,良久听不到下闻,她也回头看他,对视之下,突然明白了。
辛风云长出一口气,还好,这女人不是次次都蠢,就是有时聪明没用对地方,要不,死在这种人手里,真是冤。
某日,杨落夜来看望,问:“生活得怎样?”
“还行。”辛风云动了动麻木的腿,结果看起来跟没有动作一样,仰头,若有所思地:“就是菜咸了点儿。”
杨落夜转变话题:“依然不改变?”
“生意的二分之一,怎么不说全吞?所有对外事物先由于盟主决策,怎么不说里物一并归他管?刑堂关闭,简直荒谬,关了一个子没有,他包吃包住?”
杨落夜涵养一流,微微一笑:“时间有的是,慢慢斟酌。”
“老杨啊。”辛风云带着探索的神色:“这么多年对头,我活不长,你不用避忌,直说,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有啥后路?”
“更贱一点,无能一点,让人轻视一点,活长一点,办法要时间想,这就是时间。”杨落夜答的很直接。
辛风云半晌叹口气:“你行,怪不得我老爹都说你行,他说从前不杀你,很后悔。”
“过奖。”杨落夜道:“你这个人,有优点,不过仔细想想,缺点也不少,不能韬光养晦就是一个。”
“怪我爹啊。”辛风云做遗憾状:“从小没教我吃亏,尽占便宜了,这不,误事啊。”
杨落夜看他一眼,清清嗓子:“年轻有为,江湖后起之秀,就看你了。犯得着跟当权派硬碰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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