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刚平,一波又起,这才安定了几天,手林城便又起了风波,不过倒不是跟吴亦真等人有关,而是琴师摊上了麻烦。
最近几日也不知为何,一年都见不到一会的伊势铁忽然大驾光临广月楼,这位膘肥体壮的伊家二叔,花起钱来可是挥金如土,平日里都是带女子回府上玩乐,也不知今日抽了什么风,偏偏跑到广月楼来找姑娘。
可你说找就找吧,还偏偏不带钱来,只带了四五个随从,就妄图在广月楼吃白食。
起初老鸨还以为来了个大金主,跑前跑后地殷勤招呼,伊势铁也大气,直接就往三楼而去,要知道这三楼的女子最次也是一夜千金,有些更是无价之宝,看着伊势铁走了上去,老鸨嘴都要笑弯了。
原来这伊势铁本来在伊府过得好好的,整日吃香喝辣,但是这让伊兵看得十分不爽,伊家只是东山再起之时,有伊势铁整日寻欢作乐,谁还有信心东山再起?于是伊兵和二叔伊势铁大吵伊家,非要伊势铁痛改前非不可。
这不是要伊势铁的命嘛,一气之下,伊势铁也不回去了,来到广月楼玩耍。可是等他玩得差不多了,这才想起出门走得急,没有带钱,于是便派随从回家去拿。
可谁知伊势铁前脚一走,伊兵就派人把伊势铁的院子清空了,别说钱财了,就连被褥都一点不剩地全部搬走了,随从一回去就看傻了眼,赶紧跑回广月楼找伊势铁汇报。
伊势铁一听这情况顿时就怒了,心想自己好心好意把家主之位让出来,没想到还被卸磨杀驴了,叫嚷着就要回去找伊兵理论。
但不结账又如何出的了广月楼?老鸨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叫来所有打手把伊势铁围了起来,不结账就不能走。
“叫你们老鸨出来!老子伊家二爷,岂会欠你们银子?”伊势铁坐在三楼楼梯口,愤怒地说道。
“伊二爷,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就把银子结了再走吧。”打手头头为难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你以为老子没有钱吗?都说了出门着急没带钱罢了。”伊势铁伸手一指,十分地不满意。
“伊二爷,您就别为难我们小的了。”打手头头赔着小脸哀求道。
“滚开,叫你们老鸨来说,不然我就拆了这广月楼!”伊势铁在伊府横行霸道惯了,到了外面也无法收敛,他都没有想过,自己身边的随从,全都是怂包蛋,自打钱越来越少以后,他那些高手护卫就都走了。
“伊二爷,说句难听的,要是您有钱,恐怕这会早就送来了,您这拖了这么久,只怕是没钱了吧?”打手头头见好言相劝没用,也不再多客气,反正不管打了谁,都有广月楼撑腰,他可不怕。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伊势铁忽然站起身来,肥壮的身躯往前走了两步,整个楼梯都开始晃动。
“不敢不敢,要不我派人去叫您侄子送点钱来吧。”
“你敢!”伊势铁怒吼一声,盯着打手头头的目光十分狠毒,就想要杀了他一样。
打手头头这会儿也是忍无可忍,要说有点实力也就罢了,这伊势铁就只有一身肥肉,还敢如此猖狂,他气得牙痒痒,抬头瞥了伊势铁一眼,问道:“就是不给钱呗?”
“老子就不给了,你能把我咋的?”伊势铁又指了指打手头头,不屑地说道。
“弟兄们,给我打!往死了打!”大手头头忽然迈出一步,瞬间来到伊势铁身前,他一手抓住伊势铁胸前的衣服,脚下猛地一踢,就将伊势铁扔到了楼下去。
此时后面的打手们也早就忍不住了,见伊势铁落了下来,立马一拥而上,不管手里拿着什么,抄起来就打。
伊势铁肥肉多,抱着头在人群中翻滚,也不觉得特别疼痛,所以连哼叫都没有,反而嘴里在不停的骂娘。
打手头头则是直接对付他的四个随从,几分钟便打得这四人屁滚尿流。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打手们一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伊势铁鼻青脸肿地靠在一楼的柱子上,也是气喘吁吁地,不过他是因为喊得太用力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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