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功法确实要比一般的辛苦,早起贪黑不说,一天更是开不得口说几句话。天天不是汗流浃背,就是冰寒彻骨。
三个多月来我日日被成忧折磨,都怀疑他是不是存心打击报复我了。只是我忙,卫聆风似乎比我更忙。每日回去都见他在伏案办公,只有在我吃饭的一小段时间,他才会放下奏折,看着我进食,而自己少饮几杯。
晚上,我累得够呛,一沾床便沉沉睡去。而他能休息的时候,多已经是半夜。白天醒来常常是他叫醒我,接着我们便是各走各的路,他去上朝,我去练功。
这日我练功练的已如入定般,全身真气更是被控制地如指臂使,好不惬意。忽然胸口猛地一阵气闷,胃酸汹涌般翻滚,我连忙控制好全身窜行的真气,脸色一阵发白。
“娘娘,没事吧?”成忧一把扶住我,以真气探视我体内的体息运行,奇道,“并没有出什么岔子,娘娘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轻皱起了眉低头沉思,胸闷恶心,头晕目眩,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难道是这具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娘娘,如有不适,还是休息半天吧。只要每日运行过真气一遍以上,还是可以见效的。”
我点了点头,一边往回走,一边思虑着,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卫聆风。可是,至今仍不肯定究竟是不是身体与灵魂契合出了问题,如果不是,岂非害他瞎担心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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